安样想了一下。
“打个比方,就是我跟沈营长离婚,我就会带着沈期离开这里,跟你们也分开,知道了吗?”
沈练听到这话,就皱紧了眉头。
“为啥要离婚啊?”
安样给他们几个准备一会睡觉穿的衣服。
“沈营长对我不好,我就会走。”
沈练歇了一口气,语气轻松的开口。
“那您就放心吧,沈营长不会的。”
他想到这点之后,觉得离婚这事绝对不会发生在他们家的。
沈阁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
咳了两下。
“沈练,去带着弟弟们洗澡。”
沈练哼了一声。
“沈营长怎么这样,说不过小孩子,就欺负人。”
说完怕挨打,小跑着就溜走了。
安样把他们几个的衣服都给收拾好。
“沈营长,给你个在孩子们面前表现的机会,一会他们洗完澡,麻烦你给他们把衣服洗了。”
沈阁想说什么但是没开口。
只是嗯了一声。
安样明天还有事情,晚上也就早早的睡了。
第二天五点多就走了。
就热了一个饼子,喝了半碗茶。
不过陈婶倒是带了饭。
包子加鸡蛋,是精贵的细粮。
安样也没客气,不过也就吃了一个鸡蛋。
她那个饼子还是很当饱的。
陈静明显昨天晚上没睡好,眼睛下都是青黑的。
安样理解她,现在下定决心离婚不是最难得,最难得是后面离婚之后,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外面总是有嘴碎的。
这个社会对待女人本就更难。
安样路上一直都在给她讲笑话。
“我院子里种上了西瓜,种子特别的好,估摸着用不了多久就能发芽。”
陈静也听着安样说这普通的小日子,慢慢的心也静了下来。
从这里到省里,大概要走一天了。
她们五点多就出发了,这到家里大概是下午四点多。
说起来于辉,也算是从乡下走出来的。
他脑子灵,当年读书的时候长得也好看,又会说话。
在学校的时候算是风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