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霜吃着糕点笑道:“但现在不都是皆大欢喜吗?沈扬当初是来了,但我还记他见我的时候脸上都是嫌弃,哼。”
姜听看着她的腰身还如往常一般,困惑道:“听宝云说你有了?”
庭霜抓起姜听的手指,抚着肚子,嫌弃道:“根本摸不出来,现在才有三个月。他们是生怕我摔了,家里的剑枪都被沈扬收走了。自他回来之后,天天晚上揪着我念四书五经,白日我爹让我去看他练剑,也不知他们想培养个什么出来。”
庭霜是出自武将世家,嫁了一个兵部尚书的儿子,大抵只有沈扬是武将家里出来的奇葩,将军窝里养出来一个读书人。
姜听看着庭霜满脸笑意,她便知晓自己的好友过得不错,沈扬也是个靠谱的人。
庭霜的肚子中不止有孩子,还有这三个月从四面八方听到的八卦,一股脑地全将给了姜听。
姜听从窗户往下看,倏然看到了一个带着银冠的男子,脸上满是阴骛和戾气。
庭霜赶忙关上窗户,小声说道:“那是四皇子。他最近疯了,不是要求兵部改革,便是要收回武将的权利,我爹觉得他在异想天开。”
姜听颔首,她们两人的家庭或多或少都与武有关,还是要离他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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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后,宝云还按着姜听的习惯给她点上了几枝安神香,但今日这味道却不尽如人意。
她让宝云撤下香炉,开着窗户,自己却躺在了床榻之中。
倏然,一道轻柔的落地声使得她的嘴角微勾,还未等那人说话,她低声说道:“傅世子莫不是要做梁上君子。”
傅承宣看着窗户开着,便知这便是姜听的陷阱,但他却乐此不疲的进来。
他轻笑一声,掀开帷帐,侧身躺在了姜听给他留好的位置上,他笑道:“小人这是来服侍世子妃入眠。”
姜听一时之间来了几分兴趣:“你若不走,世子回来发现,定会休妻。”
傅承宣揽着她的腰,“那便让他休了,小人家中良田千亩,养夫人一人还是绰绰有余。”
他摩挲着姜听的手指却没有感觉到那枚白玉粉玺的戒环,问道:“戒环呢?”
“放在妆匣内了,你去拿吧。”
打开妆匣寻找,傅承宣却看到了自己丢失已久的白鹤玉佩,寻来寻去竟是在她这里。
傅承宣给她戴在如葱般的指节上,把白鹤玉佩在她面前晃悠:“原来我祖母竟是把这个给你了,怪不得我寻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姜听转过身去,看着傅承宣亮晶晶的眼睛,疑惑地问道:“此乃何物?”
“定北侯府世子的身份证明,我记得你哥哥是一个双鱼玉佩。”
姜听又把白玉粉玺指环放到他的面前:“那这个呢?”
傅承宣傻笑了一声,眼里满是爱意地说道:“这是世子妃的戒环,从第一任便传了下来,待成亲之后,我再寻些好料子给你做个独属于我们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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