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俑弯眉一抬,沉思片刻:“哎呀,真是个聪明的小家伙,不过,你呀还差点儿火候。”
确实差点儿火候,有些棘手,要不然它早料理了。
叶炽双手抱胸:“我还差点儿火候?你叽叽歪歪、躲躲藏藏,连打一架都不敢,我看你才是差点儿火候。一差还是一万多年,真有够废物的。”
“你!”女俑被她激怒,但是它的脸限制了它的发挥,真叫一个有火发不出来,面具脸都快崩碎了,好半天才道:“本命灵剑都没了,你拿什么跟我打?怕不是只剩下一张利嘴了吧?”
叶炽掏出来江无月送她的缩小版大锤:“谁说我只会用剑的?”
眼睛都睁不开,小瞧谁呢?
“哼。”女俑有些不屑,却消了火气:“这样吧,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它才是主场,刚才一动气差点乱了盘算。
女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若是你赢了,我不但放了你,归还时鸣的人头,连同你那群同伴我也可以抬抬手。”
随着她的话音,伤口重新裸露出来的月出和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江无月,一起出现在两侧的烹饪台上。一人一鱼都是昏迷的模样,但血腥味是真的。
叶炽问道:“若是我输了呢?”
“哎哟。”女俑侧头看了一眼空悬着的主位:“若是你输了,那就愿赌服输呗,你的心肝,你的一切,都将成为我主的。”
叶炽有些不解:“就这么简单?”
要她的命还不容易?
如果只是要她的命,简直对不起她在记忆和幻境中的来回穿梭。
一直痛苦的看着时鸣人头的严春秾听了,终于回神。
这还简单?性命难道不是最珍贵的么?
叶炽啊,是眼睛灰了,人也傻了?
女俑扬起头颅,看上去多了几分高深莫测。
折腾这么多,也不是无用功,你瞧,她现在什么都开始怀疑了呢。
这样才好,接下来的游戏才更有把握。
它成竹在胸,结果叶炽来了句:“不玩。”
“老子忙着呢,哪有功夫跟你玩游戏,而且你这东西,又偷我锅又偷我剑,就你这诚信,我脑子是有多大坑才跟你玩游戏?”
严春秾摸了摸自己脑门上的坑,害,真大啊。
不得不说,小叶说的没毛病啊,只是,这女俑能善罢甘休么?
“你……你你!你才是东西!”女俑再次被气了个仰倒。
真是真的倒下了,若是没有那道屏障,叶炽真想一锤砸碎了它。
现在隔着屏障,她趁机放出老奶奶的绣花针去接师姐和月出身上的束缚,她们被红色的绳子捆着,除了绳子之外,还有一层禁制,如今她们就像在罩子里。绣花针对那屏障无用,但对付这小罩子还是可以的。
不仅如此,她的敌人列表还多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