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来了,不许他来我院子里,听到了吗?”
“哼!他来不来都跟我没关系,不准放他进来!”
说罢,又狠狠将窗户关上。
凌七无辜眨眼,旁边的凌八还是一动不动。
关上窗户,江知瑾坐回凳子上,再没了那股气势汹汹,揪着手指头,要是他们真不让夏渊进来怎么办?万一夏渊真的不来怎么办?
将军府。
夏渊从昨夜起就开始将自己锁在书房,静静坐了一夜,脸色冷淡,看不出来在想什么,就连朝都不去上了,反正他不去,皇帝也不会怪罪他。
他一个人坐着,偶尔会想到那一天江知瑾在这里和他缠绵,是怎样的光景,冷淡的眸子才浮现出一丝笑意。
听到早上小陶来报说她回了相府,夏渊这才有了些许波动,回到了昨夜他逃走的地方。
卧室内仿佛还留有她的余香,杏色的抹胸被她随意丢在床的一边,衣柜内她的衣服一件未少,她最喜欢的胭脂还搁置在梳妆台上,她爱看的书还放在桌上。
曾经只有夏渊一个人的房间,如今却充斥着她存在过的痕迹,这一切都让他觉得心里好像被什么填满了。
可是她不在,不会懒懒的靠在床头对他笑,不会扑进他怀里索吻,让他又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见他站在房门口一动不动,小陶忍不住上前。
“将军。”小陶福了福身,见夏渊不发一语,她自己起了身,“恕奴婢多嘴,奴婢见将军和夫人心里互相牵挂着对方呢,不过是一时闹别扭罢了。现下夫人闹脾气回了娘家,将军怎么该是去相府把夫人哄回来呀。”
夏渊干涩开口,“去找了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说的事,我无法答应。”
闻言小陶叹了口气,“可是夫人心里却很希望您去找她的,您看她自己的行礼一件没带,还装作带了两个大大的空箱子回去,这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她压根没想在相府过夜,只要您去哄一哄,肯定就消气了,到时候有什么话再慢慢说不是?”
静静听着她的话,夏渊神色晦暗,他很想去哄她,可是,他更不想答应她,带她去战场,如果她出了什么事,那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小陶又说:“奴婢与夫人一同长大的,从未见过夫人对谁如此在意过,将军在夫人心里,应当是头一个特殊的。您若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礼,奴婢相信,夫人不是不懂的。”
夏渊静静思考着她话里的意思,不经意间看到衣架上挂着一套衣裙,正是她第一次来将军府时,自己为她准备的。
他还记得那晚被她震动的心神,她说过的话,也许他也是时候该学着坦白了。
“备车,去相府!”
看着将军的背影,小陶如释重负,夫人,奴婢尽力了,你可别再和将军闹别扭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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