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之后,正好电梯门到了五楼。
电梯门应时而开,三三两两的人从电梯里慌忙跑了出来,那十万火急的样子,如果我猜得没错,那应该就是灵异社的社员。
不过这匆匆一瞥,我还是眼尖地发现,那锁魂镜里显示的三个男人正好在那一群人里,还是走在最前方的,应该在社团是十分重要的人物
既然知道这三个男人的大概身份,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就按照原先的计划,带着陆存去学校附近海吃了一顿。
无论,我让他吃什么,他都说好吃,即使是我故意把寿司沾了满满的芥末,恶搞他,他居然一口咽下去,呛了半天,喝了足足十瓶矿泉水,还强颜欢笑地对我说,很好吃。
他都这样说了,我能怎么办?后面就没想什么鬼点子整他了,静静地陪他吃完一家又一家。
牛肉面,韭菜饺子,炸鱼,扬州炒饭。粟米牛肉板烧,麻辣烫小吃
把我两个月的生活费都给花光了,真是欲哭无泪。
我打包了两碗过桥米线,准备带去医院给柯寒和谷水,陆存那家伙说是没课,硬是跟了过来。
去到医院,是下午的两点钟,这个钟头给他们带吃的,应该带甜品弄个下午茶才对。
“老婆,到了,你怎么还不进去啊?”陆存站在病房门口。看着我。
被他一提醒,我回过神来,干笑着去敲房门。
恰好这时,谷水打开了房门,他看到我和陆存,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我还说去找你们。”
“找我们去吃午饭?我们可是给你们带了过桥米线噢!”我瞟了陆存一眼,他很听话地抬手,扬了扬手上的两个沉甸甸的袋子。
谷水接过袋子:“嗯,谢了!旋沫,柯寒说是要找你。”
“找我?”我受宠若惊地重述一遍。双脚也迫不及待地走进病房。
穿着蓝白条纹病服的柯寒本躺在病床上,见我一来,就用手撑着坐了起来。
我急忙上前去扶她:“我给你带了吃的过来,你现在好点了没?”
“嗯,明天就能出院,也没什么大碍。”柯寒淡淡地回我。
“今天早上可遭罪了,她那什么全身检查,忙活了一早上,肚子都快饿坏了。”谷水说着,把木桌拉到柯寒前头,再把塑料盒子上的盖子掀开,递了把筷子给柯寒。
“那费用,交了没?”我弱弱地问了一句。
柯寒哧溜一口:“阿渔交了,这算是工伤。”
我扯动一下嘴角,又没好意思开口说让我来负责,自己的生活费刚被用完。
只好另择话题:“谷水说,你要找我?什么事啊?”
“旋沫,你先别急,让她吃完了再说。”谷水捧着他的那份过桥米线在旁边的玻璃桌上吃了起来。
陆存也跟着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没事,我肚子不太饿。”柯寒放下筷子,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个橙子塞到我的手里:“剥给陆存吃啊!我边吃边跟你说。”
我接过橙子,用手剥了起来。
“那天,我一时激动,你别往心里去。”柯寒含糊不清地说着,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盯着塑料盒里的米线。
“没关系,我知道,问天的人跟你肯定有什么渊源,是吧?”我直言不讳。
那头的谷水顿时呛了几口。
陆存倒了杯开水给他,他喝了一口,眼里有些疑惑地看向柯寒,很快又笑着对我赔礼:“你们继续聊,我太饿了,吃的急了。”
柯寒并没有去看他,但我发现她的抓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你要跟我说的事,就是这一件?”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去掰开被剥光皮的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