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气开声,孟岩穿着一件夹袄就在院子里练开了!
只能小小动作了,毕竟病还没好,稍微的把身体活动开了就可以了。
“公子爷好拳法!”林天行虽然是学剑法的,但对拳法并不陌生,他能看得出来孟岩的拳法十分精妙,而且融还有一种暴力美学感。
“天行,你也懂拳法?”
“回禀公子爷,天行虽然修炼的是剑法,但拳法是基础,小的时候,师父教我长拳,打磨基础!”
“太祖长拳?”
“是的!”
“来,我们练练?”孟岩一卷衣袖,招呼道。
“大人,您的药熬好了!”林天行正要答应,林怡端着一碗药汤走了过来。
这一打岔,孟岩想跟林天行切磋一下的机会就没了。
“公子爷病体未愈,能否改日?”
“改日也行。”孟岩点了点头,从林怡手里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有劳林姑娘了!”
“大人客气了。”林怡微微颔首,离开。
“公子爷,门外来了一个闻先生,说是要见您,还带了一车的酒。”沈聪飞奔而至。
“闻先生,我知道了,快请!”孟岩一愣,旋即想起来了,来人是谁,忙吩咐道。
“是!”
“等一下,我换一下衣服,亲自去!”孟岩想了一下,觉得不妥,又叫住了沈聪。
“闻先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无妨。”看到孟岩亲自到门口迎接自己,闻独醉的心情稍微好了很多,起码孟岩还是懂的尊老的。
“闻先生,请!”
“听闻孟大人喜好美酒,老朽没别的礼物,带了些自家酿造的米酒,请孟大人不吝收下!”
“闻先生太客气了!”孟岩忙道谢一声,“沈聪,天行,帮忙帮东西卸下来。”
“请!”
孟府客厅,孟岩与闻先生分宾主落座,林怡泡茶端了上了。
“闻先生,请喝茶!”
“谢谢!”
“听小雨说,孟大人有事找老朽相谈?”闻独醉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盏问道。
“是的,小雨说您在酿酒方面有着超高的技艺,正好我也想开一个酒坊,就想着咱们两家是否有合作的可能!”孟岩道。
“合作?”闻独醉有些惊讶,“温大人也要开酒坊?”
“确切的说是开酒厂!”
“这有区别吗?”
“当然,酒坊只是小规模的生产,您在郊外的酒庄一年的产出也就是三五千坛酒,一坛子二十斤,也不过十万斤酒而已,而我的酒厂,每年至少百万斤酒以上!”
“百万斤,这么多酒,你卖的出去吗?”闻独醉惊呼一声。
“只要是好酒,有卖不出去的吗?”孟岩呵呵一笑道。
“话虽如此,可好酒并不是普通百姓能够购买的起的?”闻独醉道,“我的酒庄不是不能够生产出更多的酒,而是老朽算好了,只生产这么多,利润是最大的。”
物以稀为贵,古人早就懂得这个道理,这一点孟岩并不感到惊讶。
后世所谓的“饥饿营销”其实就是脱胎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