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想了呗,”月上霄语气不快:“敢做不敢当。”
“你才敢做不敢当,我是在想你!”慕容晓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慕容晓简直后悔莫及。
想我?
月上霄顿时将指节捏地泛白,抬眸道:“想我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慕容晓眼眸深色还未褪尽,他避开视线,语气勉强:“你长得不错,我没有哄骗你。”
月上霄心中犹如电光火石炸了开:“你——”
“随便说说!不作数!”慕容晓又慌着道。
他看的那么认真,那么细致,几乎失神。可异口同声后他忽然开不了口,抿着唇几乎沉默。
果然。
月上霄笑了笑也不再言语,只心间多多少少有些落寞。
他随口一说,当什么真啊。
居然还追问。
好丢人。
二人一路各自怀着心事,终于到了樱郡。
樱郡是云倾的一处繁华郡县,两人刚踏进不久,就见有人三三两两地抬着什么往山头走去,仔细一望,竟然是棺材。
“你们做什么去?”月上霄拦下一队人马。
带头的汉子极不耐烦:“瞎是不?当然是把这东西拉到山上埋了,难不成放你家啊!”
“好啊。”
谁知月上霄轻拍了那棺材几下:“只是,你敢放吗?”
“什么?”那人脖子暴出青筋。
“我说——”
月上霄一掌拍下去,将那棺材板嘭得震碎开来。震裂的木屑飞的满天将棺材内的尸骨全然暴露。死者是一个年轻男子,身上还穿着完好无损的衣裳,全身毫无外伤,独双眼失焦。
很明显,这个人不是自然死亡。
月上霄扫了一眼这具尸身,冷笑道:“我若让你将他放在我这里,不许偷偷拉上山埋掉,你敢是不敢?”
那几人闻言脸色顿时一变,棺材也不抬了,交换几个眼神便挥起手边的斧头冲了过来。他们是郡中壮汉,平日宰杀猪羊都不软腿,眼前不过一个黄毛丫头,擒住她还不是小菜一碟。
见他们要动粗,月上霄长笛一挥,谁知旁边却猛地窜出来多枚血花针,一根根嗖地抵在那些人下半身要害处。
什么下流手段。
月上霄真想一拳把慕容晓揍得不知南北东西。
不过这手段虽然下流却很管用,对面人果然都不敢动了,生怕自己“小命”不保。扔了手中板斧,一个个都瞪着自己的□□面色发青道:“两位少侠有话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