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我的天!”
慕容晓的瞳孔猛地收紧。
血艳风笛打了好几道雷肆在月上霄手上,其中有一道甚至劈在她的掌间,深深的血痕上还有一块被烈火灼烧的伤口,鲜血正不住地往外淌着。
若是自己刚才不拦着,是不是还不打算停呢
看着月上霄的手,慕容晓的眼色一分分锋利,一股无名火从心脏直接窜到了喉咙。
“我坐一会儿就好了。”月上霄自若惯了,不习惯别人见她伤痛,皱皱眉就要将手抽出来。
可这样一句话对于慕容晓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
他一下怒了。
“再胡说信不信我抽你!?”慕容晓恨不得把她一把火烧成灰烬,他紧紧扣住月上霄的手,又怕真的下手重弄疼了她。这女孩是傻的,都不会喊疼。
“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月上霄给他吼的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没胡说,我自小就恢复能力极强,这点伤坐一会儿就好了,半个时辰都要不了。”
不像有些伤,需要她坐很久,很久。
这个只需要一会儿。
“半个时辰?”
慕容晓怒极反笑,颇为讽刺地道:“看来受哪种伤,需要多久恢复,你清楚的很啊!”
两人刚缓和了些的气氛霎时又紧张起来。
不过月上霄这回没吵,她的确受过太多伤了,印象中最重的一次是被尘染一剑刺穿了肋骨。
那一回,她足足休养了三年之久。
“瞧瞧,一把破剑有这么重要吗?值得流这么多血。”帮她止着血,慕容晓硬着语气道。
“值。”
月上霄目光倔强:“剑是一个人最坚实的后背,流多少血都值得。”
“月姑娘,”慕容晓对她这番幼稚的说辞接收无能,无语道:“后背是指人,不是剑。”
“倘若无人呢?”月上霄蓦地道。
她竟除了剑无人可信?
“那你恨不恨,”思索了一会儿,慕容晓忽然有些心虚,他抬起眼睫帘子,颇为小心翼翼地问她道:“那个毁了你剑的人啊?”
“自然恨,我得叫他血债血偿!”
想到泪断被人封印了月上霄就气不打一处来,压根没发现一旁慕容晓的脸色瞬间凝固了许多。
他自是不知道泪断,还以为月上霄说的是那柄青剑。
闻言,他局促不安地开口道:“那,你还愿意和他说话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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