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哥哥,师父为何这般记恨你杀了慕容夫人啊?”见师父离开,月上霄不解道:“按理说他该气你害了他的弟弟啊,可我听来听去,总觉得他更在意……”
“月,你这琉璃笛,是你师父给的吧。”慕容怜却忽然道。
“是啊!”月上霄说道,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这血艳风笛,原是慕容夫人贴身不离的一品神器。”慕容怜缓缓地说道:“据说,慕容夫人年轻时聪慧美丽,城中有不少追求者,其中最有盛名者乃慕容家两兄弟,其中一个幸运些,抱得美人归,另一人则空手而归。慕容夫人心善,就将这血艳风笛赠与了那位没有追到她的人。”
“啊?你的意思是,师父他……竟然喜欢苏夫人吗?”月上霄大吃一惊道,她摩挲着血艳风笛,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师父这么生气。”
“前辈重情,他得了血艳风笛后就离开了慕容府,再也没有回来过。我曾派人打听过,据说这些年来他都是一个人漂泊在外,一生不曾娶妻生子。”慕容怜低下头,语气伤感道:“故而他不救我,我很明白,自己的挚爱被害死,不管如何,都是不能够释然的。”
“怜儿哥哥”
知道勾起了他的回忆,月上霄苦涩道,她握着血艳风笛,风停了,血不尽。
那是一生都说不完的情。
第109章那月姑娘呢?
忘故香
忘故香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是数不清的酒肆和阁楼,慕容晓不想回府,回去也没意思,偌大的府邸,金碧辉煌的府邸,却是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人。
于是,华长典之后,他就一直在忘故香浑浑噩噩地过着,醒着的时候将自己灌醉,醉了之后再等着醒。
酒肆中人来人往,许是人多口杂,江湖中发生的大小事情这里的人都知道,仅仅一个晌午,有关残月繁花的事就听了个版本,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慕容晓自己也分不清了。
“既然大家都听厌了,那老夫就说个别的吧。”台上的老先生扇子一合,话锋一转道:“抛去那残月繁花不谈,诸位可曾听说过“空音幻蝶”?”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那个残月繁花的兄弟,是谁更年长一点儿来着,我给忘了……”,“白痴,自然是神力高强的更年长一点儿啊!这都搞不懂。”,“凭什么骂我,你怎么知道谁的神力更高啊?”,“白痴,那空音幻蝶是一只千年的妖孽,你也不看看他杀了多少人,肯定他更厉害啊!”,“又不是谁杀的人多谁就厉害,他是妖当然喜欢滥杀无辜了!”
……
“静一静,静一静!”
台上的老先生将折扇往台案上敲了又敲,底下的吵闹声才渐渐停了些。
见状,哪老先生笑道:“诸位说的都有理,他二人的确是兄弟,一个为妖,一个却是人,论起神力嘛,那空音幻蝶该是要强些,虽说残月繁花可在盛夏时节开冰花,在寒冬之日开焰蕊,可也就是些花架子,至于那只妖,可就不得了了。”
“老先生,此话怎讲?”底下的人纷纷叫道,慕容晓本想离开,可听到这,竟也忍不住停住了脚步。
“据说那空音幻蝶精通一门凭空化物的邪术,前不久的江陵城惨案,就是他一手犯下的,偌大一座城池让他三下两下地给屠尽了,用的武器居然是蝴蝶,就是那花丛中飞舞的普通蝴蝶!”老先生连连感叹道:“谁人都没看到他用的什么神器,这就是蛊惑人心的吸阳妖术!”
“啊?他真的会妖术?”,“可不是嘛,听说有数不清的人都被他给吸光阳气变成骷髅了,要不是他在世间作恶,我们哪还会这么惨?”,“据说还是两只妖,一个是空音幻蝶,另一个还是个女子,那女妖也吓人的很,还会吃人……”
“先生,这你可就说错了。”
蓦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站起身,笑道:“那是他的神器——玉奴斩,可不是凭空化物的妖术。”
这少年的声音干脆好听,让人听上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慕容晓眉头一皱,回过头去,见是一位故人。
“而且,空音幻蝶也没有吸阳,我刚从江陵城回来,那里没有骷髅,更没有什么女妖。”那白衣少年又说道。
“这位公子想必是出生世家大族,敢问公子贵姓?”那老先生毕恭毕敬地问道。
谁知那白衣少年一下踌躇不安起来,红着脸道:“我不是世家大族的公子,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而已,老先生不用问我的姓名,无足轻重,不足挂齿。”
“这样啊,”谁知那老先生一听便不屑起来,教训道:“那你爹娘没教过你吗?大人说话的时候没有小孩儿插嘴的份儿!你一个十几岁的娃娃能见过什么世面?该读的书可读完了?”
“先生此言差矣。”那白衣少年眉宇微蹙,嘟囔道:“晚辈虽然年少,可也懂些礼数,只是先生说错了话,晚辈总要提醒提醒,免得先生误人子弟。”
“哼!老夫行走江湖多年,还要你一个娃娃来提醒?”那老先生眼睛一瞪,轰人道:“这里可是酒肆,我可是要收小钱的,你别再这耽误我的事儿,趁早回家找你娘去!”
“去去去!”台上的老头儿不耐烦道,挥手赶人如赶苍蝇一般轻蔑无理。
“等一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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