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点点头,转移话题:“明天要去的地方有些凶险,你早做打算。”
慕歌收敛情绪,坐到床边看向外边红红绿绿的红灯区,忽然来了些兴致,“要不要喝一杯?”
张起灵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慕歌摸了摸衣角,“你是不是有些奇怪我为什么要带一个人来?”
慕歌说完觉得不妥,摇头否认了这个想法,张起灵会关心这样的小事?自己真是因为他最近多说了几句就飘了。
简直崩人设。
于是她自问自答:“我是担心自己被那姑娘杀了,没人收尸。”
张起灵站起来,只扔下一句“明天不要迟到”,头也不回的走了。
慕歌看着被合上的门,自顾自收好玉璧,在床上滚了两圈,还是决定不应该这么睡了。
“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服务的?”
慕歌绕着电话线,漫不尽心道:“要一瓶白酒,一包细烟,谢谢。”
“抱歉,十分钟前与您同行的先生禁止了您的这两项服务。”
慕歌:“·······”
神特喵禁止了。
又见故人
内蒙古盛产风,没错,就是风。
慕歌理一理自己风中凌乱的长发,原地坐下。
不远处营地的喧哗之声传来,这次队伍中有不少年轻的男女,活力十足。她静静的看着远处的牛轭湖,黄昏的阳光映射下来,照的河水亮晶晶的。
“要开会了,不参与一下吗?”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慕歌回头看了来人一眼,摇摇头,“谁是头目?”
黑瞎子挑挑眉,墨镜遮住他眼中的情绪,带着高深莫测的味道,“谁是头你都没有打听过吗?”
慕歌眉眼淡漠下来,礼节性的笑笑,回答黑瞎子的话:“我说我不在乎你信吗?”
黑瞎子耸肩,“你自己相信就行了,走吧,我们去开会。”
慕歌站起来,认真的理了理头发,看着黑瞎子一副戏谑的模样,心底升起这人在逗弄自己的感觉。
过了很久以后,胖子向她打听黑瞎子时,慕歌认真的想了想这个原著中出场不多,却人气超高的角色,忽然就那么词语匮乏起来。
她当时暮然生出一种自己是老师,而黑瞎子是班里熊孩子的感觉,然后有一天他的家长问自己,他家的孩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