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三日月宗近,则在一旁捧着杯热茶静静看着我(们)。
“你在外面每天就吃这个东西?”烛台切光忠慢条斯理地拿起一个咖啡布丁做观察状。
也没有每天,刚去的前三天那里什么都没有,哪儿来的咖啡布丁。
烛台切光忠是懂我的:“具体吃了几天?”
“嗯?”他再次眯起眼。
我一咬牙,一闭眼。
“七天。”
最后那小半天应该不算吧。
“你这次出去了十天,用三天拯救了世界之后就天天吃这个?”
好绝望,连我拯救世界用了几天都猜出来了。
烛台切光忠继续:“每天吃多少个?”
不必这么精确吧,这么多天下来,我怎么可能记得自己吃了多少个。
“呵,我就知道。”烛台切光忠轻哼一声,我不禁抖了抖。
您大可不必如此懂我。
“哈哈哈。”一旁看好戏的三日月宗近笑了。
烛台切光忠猛地转头看向他:“三日月殿,关于楠雄连续七天都在吃咖啡布丁这件事,之后我还要跟你讨论一下。”
三日月宗近嘴角一僵,接着若无其事地将茶杯捧到了嘴边。
“楠雄……”眼看烛台切光忠一副不把我裤底扒穿不罢休的模样,我急忙向加州清光和药研藤四郎发出求救的目光。
加州清光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药研藤四郎抬抬眼镜咳嗽了一下:“我觉得,现在应该先给楠雄检查一下牙齿。”
没错没错,快来检查牙齿吧。
自从知道五条悟为了长期吃甜食不长蛀牙一直用无下限包裹着牙齿之后,我也学着用念力把牙齿给保护了起来。对于牙齿健康这方面,我超自信的。
“啊——”
我十分配合地张开嘴让药研藤四郎检查我的口腔。
药研藤四郎拿着小镜子和手电筒在我嘴巴里巡视一周后,放心中带着疑惑地收起了工具:“楠雄的牙齿很健康,没有蛀牙。”
“还是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烛台切光忠一锤定音,“下次就让我和楠雄一起去吧。”
“对了。”烛台切光忠将三个咖啡布丁全部收起来,“这些就暂时交给我保管。具体什么时候吃,我会帮你算时间的。”
啊,梦想没有了。
“顺便研究一下楠雄这么爱吃的咖啡布丁是怎么做的。”
是我想的那样吗!
我立马一个咸鱼翻身盯着烛台切光忠的脸看,试图从中确认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