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纾难在他的安抚下渐渐放松下来,不知过了多久,眼中的魔气也渐渐退去,夏飞絮俯身轻吻了一下他的唇,“你看,你做到了,没有什么事能难得住你。”
易纾难舔了下自己的唇,问他:“你说他已经将你要找的那本功法偷走了?”
“嗯,”夏飞絮点头。
“可问题是,”易纾难说:“你不是说只有你知道那本功法的存在吗?而且,你说过你只有你和你奶奶知道剑的事,难道那个人是你奶奶?”
夏飞絮思索道:“不,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他是谁,但他知道我们的身份,他知道这世间一切。”
易纾难皱眉,疑惑地问他:“为什么会有人能知道这世上一切?他是怎么做到的?”
夏飞絮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只能说:“我也在调查。”
易纾难换了个问题:“那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个人存在的?”
“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他。”
“你来?”
&ot;你忘了吗?我曾经告诉过你,关于夺舍的事。&ot;
易纾难先是静静地注视了他半晌,然后叹息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突然无缘无故地转了性子,我不会,你当然也不会。”
“可你现在看到的我,即使不是过去的我,却也绝对是真实的我。”
易纾难思考着他的话,少顷,又问:“那个人也是夺舍的?”
“对。”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未来。”
“这么说,你和他都已经看到过我们这里发生过的一切?”域熹
“看到了也无济于事,随着他的到来,一切都改变了。”
“他为什么要针对我,我有什么特别的?”
夏飞絮避开他的眼神,“他不是在针对你,他看到什么好东西都想抢。”
易纾难听着,眼神突然沉下来,“他不会还想把你给抢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