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兴奋,两眼无助而又不舍地望着我,我很心疼。
次日,我们飞返S市,刚出了安检,夭夭就象是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向我扑来,圆嘟嘟的小嘴毫无顾忌地在我的嘴上亲了一下。看着怀里的夭夭,巨大的欣喜让我激动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我肆无忌惮向夭夭吻去。虽然分别不过三天,但我却觉得我的夭夭又长大了,更漂亮了,也更可爱了,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晚上回家后吃了这个小丫头。
见我旁若无人地亲吻她,夭夭既幸福,又羞涩,忙推开我,调皮地用小额头撞了我一下,才挣脱了我的怀抱,脸红红地从我身上跳下来,笑着奔向小雨,两个女人又拥抱在一起。小雨又把夭夭拉到一旁,异常亲热地介绍着那几件法国时装,两个人姐姐长妹妹短叽叽喳喳地说了许多话,还不时地咬着耳朵。夭夭兴奋得又蹦又跳,欢喜的不得了。分别的时候,夭夭搂着小雨恋恋不舍,又亲又抱。我很欣慰,也很无奈。
虽然我很感激小雨对我的理解和对夭夭的大度,但也很清楚她小女人般的心眼,她把夭夭哄的无比开心,无非是想万一以后我们的事被夭夭发现,夭夭能顾忌一下彼此间的感情,宽恕我们。但这样一来,势必会对夭夭造成更大的伤害。
相互道别后,小雨先行离去,临行前偷看着我的目光,有些哀伤,有些无助。看着小雨的别克车远远地消逝在地平线的尽头,我的心里很凉,原来爱情也可以令两个人孤独。
刚进家门,我和夭夭就忘情地缠在了一起,疯狂地发泄着几天来蓄积的相思和爱恋,我费力又烦燥地开始剥夭夭身上的衣物。我剥了一件又一件,半天也没有剥到极至,我不禁诅咒北方该死的冬天。正当我胜利在望时,夭夭却笑着跑开了。我一怔,随后哭笑不得,夭夭居然跑去试穿新衣服了,我剥了半天,倒方便她试衣服了!晕死!这个时候试什么衣服啊?
随后夭夭开始一件件地试穿刚买回来的新衣给我看,一遍遍不厌其烦地问我好不好看?漂不漂亮?我看在眼里,喜在心上。想到不久的将来夭夭可能会成为我的小妻子,我心里立刻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了。凭心而论,若从选妻子的角度来看,夭夭无疑是我的最佳人选,她漂亮,可爱;勤俭,能干;既会疼人,又可以被人疼,而且还那么年轻,我真不知自己到底哪辈子修来这样的福份。
这时,夭夭从卧室内探出了脑袋,小脸微红,双眼含羞地望着我。我奇道:“夭夭,你干嘛呢?快出来呀!”
夭夭咯咯一笑,猛然蹿了出来。我一看,差点没喷出鼻血来。夭夭居然穿上了那套意大利内衣,而且是低腰性感的那一条,内裤前后只有很小的一块布,堪堪遮住关键部位。更要命的是,这套内衣居然是半透明的,梦幻般的淡蓝色下,两个大咪咪简直就是在挑逗,那片清香的芳草之地隐约得几乎根根可数,这种半透明状态下的诱惑力甚至超过了光着!
我咽了咽口水,心中更是坚定了就在今晚使夭夭成为女人的念头。事实上,我做出这个决定还要感谢小雨。小雨昨天早上的一番话,让我想了很多,我终于醍醐灌顶,想开来了。她说的对,我原本自以为负责的想法,正是我自私、懦弱和不敢负责的表现,我有责任让我的女人与我幸福踏实地在一起。我心里越来越兴奋了,我终于下定决心了,这个决定让我熬得太久了,也太苦了!
想到这,我伸手拉住了夭夭,夭夭当然知道我要干什么,过来一屁股跨坐在我的腿上,对着我的嘴就亲上了。我和夭夭一边吻着一边开始不老实地动手,夭夭哼声不绝,很快进入了痴迷状态。当我的手刚要奔向下面的时候,夭夭身体忽然一震,怪叫了一声,象受惊了一样,一下子从我腿上跳了下来。
“夭夭,你怎么啦?干嘛要跑?”我奇道。
“不怎么,你碰人家那里,人家……会忍不住……把这个小裤裤弄脏的!”夭夭有点不好意思但又很认真地道。
“脏了你再洗不就完了!买了不就是为了穿吗?”我不禁笑道。
“哎呀,这个……我要过几天才穿的!现在你先等一下,我去把它换下收好。”说完夭夭又匆匆忙忙地跑回了卧室。过了一会儿,夭夭换上了自己原来的胸衣和内裤出来了。我把夭夭抱在怀里,笑问道:“夭夭,不是还有一套内衣吗?你怎么不换给我看了?”夭夭吃笑道:“因为你是个坏蛋,怕你给人家弄脏了!”
我哭笑不得地道:“夭夭,你喜欢就穿好了,要不然买了干嘛?”
夭夭嗔了我一眼,又羞又美地道:“哎呀,人家这个也是要过几天才穿的。”
看着夭夭的认真状,我奇道:“为什么一定要过几天啊?今天穿怎么了?”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现在我不告诉你!”看着我一脸的疑惑,夭夭又道:“东,放心吧,过几天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我笑道:“那好吧,我就等几天,看看我的好夭夭能给我什么惊喜!”
夭夭见我答应了,高兴地搂着我的脖子,一脸无尽的幸福状,对我道:“东,谢谢你,没想到你给我买这么多好衣服,我这辈子都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呢!”
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柔声道:“夭夭,你是我的小女人吗?我不给你买还给谁买啊?”
夭夭听后,满足地把头伏在我肩上,对我微笑道:“东,这几件衣服我真的好喜欢,想不到你还挺有眼光呢?”
“我哪有什么眼光,这些衣服都是你小雨姐姐帮你选的,都是法国时装,在全世界都很有名的牌子呢?”我不失时机地为小雨说起了好话,好在这都是事实。
“法国的!那这几件衣服一定很贵吧?”
“还行吧,一万多港币。”
夭夭一听,惊得立刻从我身上抬起了头,叫道:“什么?一万多!东,你干嘛……花这么多钱啊?”
我笑道:“这衣服的钱,也是你小雨姐姐掏的,我还……一分钱没花呢!”
夭夭一听更加惊讶了,满脸地不信、奇怪,讷讷道:“可是小雨姐姐为什么……肯为我花这么多钱,你又为什么不花自己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