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人愣了半晌爬起来走了,而围观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真的假的?难不成还真是一位大师?”
“会不会这两个人是一起的,故意演戏打广告?”
“我看应该是真的,那男人我认识,好赌,他老婆是个母老虎。”
最开始那位大妈有些心动:“要不我去试试?”剪个头一千块钱虽然很多,但是她也不是拿不出来,近几年她家做生意赔了不少要是能改运别说一千一万她都愿意花。
“你可得了,刚才还说人不正经,没看人老板剪发挑人吗?”旁边的一位大婶直接嗤笑。
“你……”最终那大妈也没意思上前,抱着膀子在旁边观望起来,就算是能算的出来有能如何,能不能改运还不一定。
不过她还是不服气地嘀咕:“有本事你让她给你剪一个?”
剪就剪,大婶抖了抖新买的大红裙子旁若无人地上前:“闺女,你看我能剪吗?”其实她并不是太信这些东西,之所以要剪,主要是因为她看一个女孩子开店不易,再者也是为了图一个心里安慰。月末高考成绩就发榜了,她希望自家孩子能考个好成绩。
大婶目光澄清,眉宇间正气环绕,是个善良的人。绵绵点点头:“可以。”
那大婶跟着王绵绵进屋了,屋外的人走的走散的散,还有一些好奇的人围着向里面张望。
王绵绵这边发生的一切全被不远处三个壮汉看在眼里。
袁一精扒拉这街角的电线杆子死活不撒手:“为什么还是我?”
天理不公!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他缓了一宿还没缓过来今天还要他当肉垫,刚刚那女道士踹那个男人的一脚他都感觉到疼了。
张强看的也是心惊胆战,但是这件事总要有一个人出头不是,秉承着死贫道不如死道友他忽视了心中的不忍。“因为你是真汉子啊兄弟!而且你看你发型都这样了正好就修剪一下。”
明明是大热的天袁一精却觉得浑身冰凉,他摸着自己像弹簧一样的脑袋说:“我突然很喜欢现在的发型,不想剪。”
程三胖觉得要下重药了他说:“你去吧,我给你搞一张娜娜的亲笔签名。”
看他面带犹豫,张强再接在厉,“再加澳洲七日游,怎么样?”
“真的?”
“真,你强哥跟你胖哥说到做到!”
袁一精犹豫再三终于下定决心:“好,别忘了你们答应我的!”为了他的女神,为了澳洲游他豁出去了。
因为是给女人剪头,王绵绵只修剪了一下发梢,效果并没有太夸张。刚送走了那个大婶,她就接待了一位熟客,气息表明这只妖就是昨天晚上来的那只。
她这小店人类客人没多少,倒是挺受妖欢迎。
“你这是?”是来找茬?
袁已经紧忙开口:“我……我来……理发”
王绵绵拿起台面上的剪刀:“坐。”
这是他昨天跟小钱一块买的普通剪刀,说实话她还不太习惯。对于妖她不主动捉他们就不错了,当然不可能给他们用法器剪发。
“有什么要求?”
壮汉像受欺负的小媳妇一样抖抖索索开口:“您看着剪就好。”
王绵绵用梳子敲了敲他稀疏的头发,梳子直接被坚硬的发丝弹开,“你这个太硬,不行。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