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唯一的继承人被刺杀倒地,负责安全问题的他们不可能免除责任。只是现在这种情况需要确保其余人的安全,因此他们才能够没有那么快被追责。
几人离开了餐厅,各自前往各自的房间。
长廊里,佘铃兰走在于卿的身边,见于卿神色平淡,全然没有被吓到的样子,又是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于卿,一个卑贱的贫民死了你要和我闹,现在付行司那个蠢货死了,你怎么不和我闹下去?”
“铃兰,不要这么说。”段此珩蹙眉,眼角还残留着悲伤的痕迹,“毕竟阿司他……是你的未婚夫。”
佘铃兰眸色微冷盯着段此珩,而后又笑着对于卿说:“你猜是谁动的手?”
这位大小姐的双臂自然而然缠上了于卿的腰,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正如从前那般。
“于卿这么聪明,你该想得到的。当年谁杀死了那个贱民,今天就是哪家人杀了哪家人。”
当年的殷度杀了金发女孩,那么今天又是谁杀死了付行司?
这个答案,不过是瞬间就能猜到。
于卿直视佘铃兰的眼眸,“殷栗。”
佘铃兰笑容扩大,靠得于卿更近了,“猜猜我是怎么知道的?”
人确实是殷栗杀的,但佘铃兰又是如何知道的?
看出了于卿的疑惑,佘铃兰这一次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目光看向似乎悲伤了一会就没有再说话的段此珩,愉悦的笑容中带上了些许的讥讽与嘲弄。
“这一个懦弱的老鼠可比我更懂。”
毫不掩饰的恶意针对叫段此珩面色稍稍泛白,他拧起眉头,“铃兰,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啧,别张口闭口铃兰铃兰叫我,听着恶心。”佘铃兰嘲讽道。
她已经完全倚靠在于卿的身上,宛如一条美丽的美女蛇,向着觊觎她所有物的贪婪者吐露出腥红的蛇信子。
段此珩的面色更加苍白了,目光越过佘铃兰看向于卿,“于卿,我……”
“你们都在说什么啊?”新时突然插嘴说道。
他的手在口袋里掏了掏,终于掏出一盒之前装药的盒子,打开来,里面装着的竟然是耳塞。
拿出两个来,塞进耳朵里,新时对及人说:“我好困啊,我想睡觉。”
说着竟然就这样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双膝埋住自己的脑袋睡觉了。
于卿强硬推开缠着她的佘铃兰,拍拍新时的脑袋,“去房间睡,这里容易着凉。”
新时难得没有乖乖听于卿的话,就是要在走廊里睡。
于卿无法,只好说给他拿来毯子盖着。
“他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好,我陪着他吧。”段此珩说道。
被于卿推开后就面色不虞的佘铃兰嗤笑一声,不言语,像是在看什么跳梁小丑般。
卫鹤安全程保持安静。
等于卿,佘铃兰以及卫鹤安离开后,走廊上就只剩下段此珩与新时了。
侍从从他们的旁边经过,被段此珩阻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