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志恒和孟芳蕙点头。
前者走前还说一句。
“咳,对了,大炮这几个娃吧,胆子是大了点,但安老师教得好,他们心肠和教养都非常不错,你们不要对他们当面揭发黑土那几个娃砸我们的事生气,教育他们哈。”
以大队长为首的众人:“……”
救命!
到底谁教育谁啊!
您老知道他们妈是安知青,难道不知道他们奶是陈翠花吗!
那可是陈翠花啊!
陈!
翠!
花!
……
不管如何,两位老教授和公社的人就这样消失在路的尽头。
被骂的田梅还很生气,又不知道怎么骂回去,但大队长直接招呼。
“刚才方学说的那几个小孩,以及他们爸妈,包括田梅,全都给我去晒谷场,我要讲话,我要批评你们!”
!
田梅不服气,“他们小孩砸人,关我啥事?凭啥教育我?我做错啥了?”
“那你做对啥了?!”大队长很生气。
“当着公社的人面,不分青红皂白就说刚子家偷东西,你知不知道这样影响老大了,以后公社对我们大队印象差劲,都不给我们拖拉机用,耽误大事怎么说!?”
个人的利益是小事,损失大队的利益,事就大了啊!
有队员扬声,“我看上次翠花婶给田梅家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大队长,赶紧的,把她抓去批评吧!”
“对对对,不省心的,三柱家媳妇不省心,大柱也不会教黑土,咋就不像二柱家少点事呢,人家二柱知道好好和王寡妇过日子呢!”
“啥王寡妇,人家现在是二柱家的,儿子都满月了,过的好日子呢。”
……
几人议论着,裹挟着愤恨的田梅,往晒谷场的大坝去。
方农盯着田梅的背影,转悠着眼珠子,思索着什么。
“三弟,走,”方大炮过来问。
“咱去晒谷场看热闹啊,你去占个位,我回去奶那摸把瓜子,搬条板凳。”
方农没啥兴致,摇头,“不去,你和蛋蛋去吧。”
方大炮也不强求,拔腿就跑,方蛋蛋往大部队那边去占位置。
方学,方农,则和方刚以正常的步行速度回家。
路上,方农仰头,真诚的问方刚,“爸,我和大哥,二哥,四弟,长得像你的几个弟弟吗?”
方刚大为震惊,“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的儿子,为什么要像他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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