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现在能当您的徒弟,真是经历了千辛万苦的!
师傅,你就教教我,让我下次再遇到坏人的时候能有些底牌!
师傅,我保证,我就自保,绝对不会用这些药做伤天害理的事儿!”
柳春雨说的可怜兮兮,听的旁边的凌霄玉只想翻白眼,感叹真是全大曌卖惨第一人!
但是李鹊听了之后,是心疼的不行,这小小一个娃,竟然在这短短时间内就差点儿丢了两命,听上去真是凄惨的很啊!
想想将要到达的陵城,李鹊一咬牙说道,“行,我教你!但你需得记住行医要有仁心!”
“师傅放心,我最是心善的,一向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李鹊一答应,柳春雨马上换上一副笑脸,太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说的信誓旦旦。
凌霄玉撇嘴,暗想,这小骗子的话谁信!
但对于李鹊教她这些,倒是没有发表意见。
这是非常时期,身上备些药物确实可以保命。
凌霄玉拿起一个老太太给他分的烤蝗虫,放进嘴里,使劲嚼了起来。
天灾之后就是人祸,他们这一路切艰难着呢!
荆州虽是他的封地,但他只是驴屎蛋子,面上光。
父皇从小就知他活不长,尽量避免和他接触,只十岁时就把他打发到了荆州。如果不是外祖给他找来能人异士,练习武艺,他估计早不在人世了。
现在性命是暂时保住了,但手里没有实权,身边可用之人也不多,能为大家做的事儿实属有限。
一时间想要解决荆州这一大摊子事儿,还是要从长计议。
这边李鹊教柳春雨做防身药,那边老太太去和老爷子说了柳春雨眼皮跳的事儿。
老爷子摸索一下自己的旱烟杆子,眼神在那几车红苕上扫了几眼,说道,“满粟,咱们今天不往前走了,你带几房媳妇把这红苕给乡亲们分一些,剩下的都切成条,烤成干!给孩子们每人分一些,让他们贴身放着,我这些天心里也不安稳!”
方满粟一听老爷子也说心里不安稳,脸色顿时又沉了一分,看向那几车吃食,心疼的不行。但确实太打眼了,只能咬咬牙,说道,“我最多给大家分一车,这可都是咱们那命换来的,我可不想白白便宜了这帮人!”
“行,都听你的,我去叫上孩子们,让他们一起过来帮忙!”
老爷子看看气鼓鼓的方满粟,宠溺的说道。
等大家都聚齐了,柳志勇才把决定当众说了。
几个儿媳妇儿也是面露不解,但是老爷子在家里轻易不发话,一发话,就是他们已经决定好了,根本没有征求他们意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