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呢?我记得我放到我风衣的口袋里了,怎么没有了?”
白轻轻急得汗都出来了,钟伯冒着生命危险送给她的手表她怎么弄丢了呢?
她急得都快哭了
“别着急,别着急,会找到的,你再好好想想。”
白轻轻沉了沉心,努力的在脑子里搜索着所有有用的信息。
但她还是想不通那块表怎么就从口袋里不翼而飞了。
她无助的摇着头,无助委屈的看着刘真。
“怎么办?那块表是钟伯用命留下的东西,我却把它搞丢了。我,我究竟在干什么?”
她不想在刘真面前失控的,可是她真的觉得自己好没用。
救不下钟伯也就算了,就连钟伯留下来的东西也丢了。
她懊恼自责的抬手朝自己的额头捶了好几下,无助失望的捂上了脸。
她不想让刘真看见她哭,她努力的在克制,在隐忍,在想为什么这个时候霍云琛不在她身边。
如果他在,至少可以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
看见她哭,刘真才叫真的无助。
他不会安慰女人,就连彤彤那个小丫头都哄不好,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只能抬手轻轻的在她的肩上拍着,说着不痛不痒的说:“没关系,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的。”
医院大楼的楼下,一辆不太起眼的黑色轿车里,一个戴着鸭舌帽和黑色大口罩的男人深遂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手里的手机。
神情复杂,目光深遂幽暗,像是一个永远看不见尽头的黑洞。
那是病房里的监控,他让刘雨装上的。
他多想自己能够对她再绝情一点儿,可是他还是做不到。
看到她哭了,看到她无助委屈的眼神,心如刀割。
他多想在这个时候能陪在她的身边,多想告诉她不管多贵重的东西丢了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她好好的,他什么都可以无所谓。
但是,他不能。
他的身体正在急剧恶化,根本没有一种药可以遏制病毒在他体内肆意侵蚀他的细胞。
他真的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他必须在他活着的时候,把陆知年除掉。
他绝不会让这个祸害在他死后,继续骚扰她。
她该有幸福平静的生活,这样的生活并非陆知年那个人渣能给的。
想着,目光便落在了刘真的身上。
莫名的觉得,也许他可以给轻轻想要的生活。
“刘沫,明天找徐律师过来,我要立遗嘱。还有我要见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