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灵烟城历练一行,大师兄钦点了小师弟同他一行,却让二师兄带着他先一起回门派。
彼时的临清寒还曾求他说几句,被他毅然拒绝了,让其听从大师兄的安排。
事实上,他一路没闲着,向穆锦容打探打探。
但无奈的是,这二师兄的口风是真的紧。
只是笑笑,说这都是大师兄的意思。
大师兄的意思吗?
那就更加耐人寻味了。
“各位爱徒们,”归海翊鸿负手与大殿之上,沉声道:“再过两日便是师尊出关之时,为师需替师尊护法……”
临清寒听明白了。
苍鹤龄出关之日,需由归海翊鸿护法。
而他们其他弟子也不是闲着没事干。
需要摆阵法,以此来防有外来者破坏。
归海翊鸿看着弟子们在一声令下后,依照阵法摆出相应的阵型,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近来各位爱徒们都勤于修行,为师便放心了。尘晚,锦容,你们两人留下来替为师再看看。”
二人异口同声道:“是,师父。”
师父不在,大师兄和二师兄实则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修道全凭弟子们自身的觉悟和绝对的自律。
只是靠着师长和前辈的推动才前进一步的话,是很难有所成就的。
临清寒当初便是如此。
但如今心态全然不同。
约莫一个时辰后,穆锦容便让他们可以回去歇息,两日之后按时集合。
郁尘晚收回灵剑,一不小心,半截手腕裸露在衣袖之外。
穆锦容在他一旁正好瞥见,上面一道整齐的牙印,在白如雪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清楚。
按理说,以郁尘晚的本领,这点小小的痕迹,他几乎一道咒语下,便能轻易地抹除痕迹。
但如今隔了好几天,却依旧让它留在自己无暇的皮肤上。
只是,郁尘晚的手腕处平日里严严实实地藏在衣袖中,从未展露给外人看。
今日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的。
果不其然,穆锦容见状,毫不犹豫道:“大师兄,你这……”
秦松正在一旁,他听见穆锦容的声音时便转过头来。
也正好看见那道咬伤的痕迹。
“大师兄,”秦松立马一个箭步朝郁尘晚走去,指着那个咬痕惊呼道:“大师兄,你这里是怎么了?是被谁——被凶兽咬伤的吗?”
秦松的声音稍尖锐,尾音上扬。
他这么一喊,周围的众师兄弟们都纷纷侧目而视。
虽然这个咬痕从齿印和程度上来看,怎么看都像是人咬的。
但秦松只是稍微思考了下,谁敢咬他们大师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