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本事自然不能跟他比。
“勾心斗角最忌讳自己下场亲自斗,斗赢斗输都是下等,懂不懂什么叫暗中下手、
隔岸观火?”应寒年在教她,嗓音低沉磁性。
林宜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这次事发突然,下次我会筹谋得更全面一些。”
“嗯。”
应寒年这才满意地颌首,合上医药箱,不再说话,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跟要吞
了她一般。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应寒年双手按在她的腰线上,低头吻住她的唇,吻上她的细颈,很快便嫌不够地往
下游移,摸索着她裙上拉链的位置……
林宜仰起脖子,迎合着让他亲了几下,便伸手抵上他的胸膛推开他,一双眼十分清
明地看着他,公事化口吻般地道,“不行,寿宴要开席了,我还有事做。”
“我亲自给你治伤,你要败我的兴?”
应寒年不满,继续在她的刺绣纱裙上摸索隐形拉链。
烦,真够难找的,不如撕了干脆。
他的掌心似团火般隔着裙子暧昧地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林宜闪躲着,拉开他乱来的手,脸上堆起假笑,“晚上我去你那里,行吗?”
败兴?他不是和林可可玩得挺欢的么。
“做几次由我定!”
应寒年等的就是她这一句,挑眉,趁机大肆要价。
林宜想把他的脑袋按进隔间马桶里冲一冲,嘴上还是道,“好,那我现在可以走了?”
一会的寿宴上她还有事要做,只能先应着他。
应寒年见好就收地撤开自己的手,林宜转身离开,一手拎着纱裙裙摆,一手去开
门,抬步出去。
“喂。”
应寒年在后面叫她。
林宜不解地回头,应寒年走上前,将一枚创可贴贴到她脸上最大的伤口上,低眸深
邃地盯着她,道,“我不管你一会要做什么事,记得,别再把这张脸给弄花了,不
然,晚上我治得你下不了床。”
“……”
姜祈星就站在走廊里,闻言默默转身,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