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倾推了推前面的宫墨弦,开口说道:“还能不能好好谈话了。”
宫墨弦一把捞过君子倾,在她耳边轻声道:“能。”
君子倾白皙的脸迅速红到了耳后根,推开了宫墨弦:“这可是在公司。”
“这是专用电梯,没人会进来。”
君子倾反驳:“那也不行。”
宫墨弦好心提醒了君子倾一句:“真希望你一会儿也能这么说。”
然后叮咚声响起。电梯门开了。
宫墨弦迈着长腿,抬起手表看着时间,提醒君子倾:“今天有个会要开。”
君子倾算了算时间,皱着眉:“可是,不是例会时间啊。”
“今天的这次是比例会还重要的一场会议。”
“宫墨弦,我什么都没整理呢,你不早和我说。”
宫墨弦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君子倾着急的一张小脸,开口道:“不用准备。”
君子倾纳闷,什么会议还不用准备文件的。
“君子倾?”
君子倾回神,听到宫墨弦这么严肃地叫自己的名字:“怎么了。”
宫墨弦抬手摸了摸君子倾额角的伤痕,深邃着眸,说道:“一会儿在会议室里,不管怎样,都要保持镇定。”
君子倾觉得额头痒痒的,答应道:“知道了。”
“跟我过来。”
君子倾听话的跟着宫墨弦走进了他偌大的办公室,就见他在桌子里拿出一个银色的古瓷瓶子。
“那是什么?”
宫墨弦握着很小的那个古瓷瓶来到了黑色的办公真皮沙发前:“坐下。”
君子倾不明白的坐在了宫墨弦前面,问道:“瓶子里是什么?”
宫墨弦在君子倾身边蹲了下来,抬着头:“靠近一点,我帮你涂药。”
“已经不痛了。”
宫墨弦将古瓷瓶的盖转了转,古瓷瓶就变了颜色。
君子倾惊讶道:“它还会变色?”
宫墨弦等着古瓷瓶不在变换色彩的时候打开,轻声说道:“这是消痕的药,与空气接触后就会氧化变色。”
然后,宫墨弦就将里面的药水倒在了自己的指腹上,轻轻地涂到君子倾受伤的额角。
君子倾觉得额角火辣辣的,热的倒抽了一口气。
宫墨弦看向君子倾安慰道:“会疼,忍一会儿?”
君子倾稍微点了点头,疼的干脆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还在轻颤着。
宫墨弦看着忍痛的君子倾,轻叹了口气:“你现在怀着孕,不能吃药,只能用这个药水。”
君子倾转移着话题:“它怎么能用?”
“这无菌药水在我这很多年了,很有效。”
君子倾紧闭着眼,宫墨弦的指腹一直摁着自己的额头。
大约过了五分钟,君子倾觉得额角的火辣灼烧感已经开始慢慢减轻了。
君子倾睁开了眼,就看到宫墨弦一直在蹲着,开口道:“坐下吧,你不累吗?”
宫墨弦弯起唇,最后将手指轻轻地在君子倾的额角转了转:“不累。”
抹好了药,宫墨弦看着君子倾的额头,叮嘱道:“暂时不要沾水,最慢到中午就会消了。”
君子倾点头,下意识想要用手摸额头上的伤,宫墨弦一下子握住了君子倾抬起的手,柔声说道:“先别去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