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的。姑娘对不起,刚刚我失礼了,我不知道我的话会让你不高兴,对不起。”崔英利索的给貂蝉道歉。窦平看出来了这货就是一个直肠子,这样的人不会让人太讨厌,但是很容易被人利用,因为太直、太鲁。
“不妨事的。”貂蝉说道,那模样看痴了不少人。崔英讪讪的看着窦平,想来道歉,似乎又怕窦平,就尴尬的站在那里,低下头看着脚下的靴子。
“你想不想用自己的长剑给自己挣个功名啊?”窦平看着崔英问道。
“想,做梦都想。我不怕死。”崔英认真的说道。“但是冠军侯,我被那货给骗了,你还会给我机会吗?你会不会嫌我笨。”
“我嫌你俏皮。二哥,把这货扔进虎贲营好好操练。”窦平笑着给赵云说道。
赵云本不爱开玩笑,但是见崔英有趣,说道,“放心,七巧心练不出来。好身板没问题。”
崔英持剑站在了赵云身后,一副保镖的模样,众人不禁莞尔。
王家家主这时说道,“冠军侯,您的胸怀像大海一样宽广。我等服气。”
“好了,咱们酒宴继续吧。”窦平对王家家主说道,还遥举杯示意王家家主。王家家主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连忙起身回敬窦平。这个老家伙可一点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怂。
酒宴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即使有中间的小插曲,但是酒宴还算是让窦平满意。冀州士族们大部分人已经臣服了,剩下的那些有别的想法的不要紧,窦平觉得有一些反对的声音也不错,还能听听不同的意见,哪怕他们只是为了反对而反对,也没有关系。当然一旦触及到窦平的底线,窦平还是会杀人的。
晚宴上教唆崔英的那人,窦平之所以没有杀他,就是觉得没有必要。这样的人成不了大器,对自己的威胁几乎没有,不杀他自己反而还能落一个好名声。自从杀了刘宏以后,窦平尽量的束缚这心里的那只野兽,尽量让它少出来吃人。
窦平今夜喝了不少酒,觉得有些微醺。回到书房,桌子上放着一碗醒酒汤,应该是貂蝉放的。窦平拿起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貂蝉的手艺越来越好了。两三口喝完,手里拿起一本史记打发时间。窦平穿越来以后,一开始觉得生活很枯燥。因为枯燥,只能看书练武。
窦平舒服的躺在椅子上,脚搭在长案上。手里拿着史记,看到了陈涉世家。门开了,窦平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貂蝉。
窦平没有抬头,说道,“醒酒汤很好喝,这么晚了,你早些……”窦平说道一半抬头看向貂蝉,然后咽了口口水直勾勾的看着貂蝉。
貂蝉被来外面罩着一件袍子,一进屋就退下了。里面貂蝉穿着一袭紫色长裙,那本来就完美无缺的容貌,映衬的更加倾国倾城。长裙将那美轮美奂的玉体完美的勾勒出来。貂蝉将自己的长发散开披在身后。
窦平这时才发现,她进屋的时后将鞋脱在门口,她赤着美足,穿着紫裙站在窦平的书房中。窦平揉揉眼,我他么是喝多了,出现幻觉了。
“那个,你要干啥?”窦平再次咽了一大口口水问道。
“不要说话,看着、听着就好。”红唇轻启,长袖甩出。窦平才发现,这丫头今夜是要放大招啊,她受什么刺激了?
貂蝉唱着诗经里的蒹葭,长袖善舞。窦平觉得以前自己看的舞蹈什么的都弱爆了。歌声绕梁,犹如天籁。那摇曳的身姿,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似花朵,似月光,似世间一切的美好。那舞姿美的不可方物,美的歇斯底里,美的惊心动魄。
我知道吕布为何杀死董卓了,不为野心,不为权势。只为这一支舞足矣。
一曲舞罢,貂蝉朱唇轻启,“窦安之,我美吗?”说完她害羞的低下头问道。
窦平手里的竹简早已掉在了地上,声音干涩的似说不出话来,窦平只得点点头。
“傻样。嗯?”她对着窦平伸出手。
窦平将喝完的醒酒汤的碗递给貂蝉,貂蝉气咻咻的瞪着窦平,窦平讪讪的拿回碗说道,“要钱没有,要命不给。”
“泼皮!我跳的比那来莺儿如何?”貂蝉问道。
“比她好出十个蔡文姬呢。”窦平认真的说道。蔡文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唯独跳舞是她的短板。
“哪有你这样打趣别人的。那你给人家一首赋,诗也行。你给别人都写过。我也要,这是我拿舞换的你不许不准。”貂蝉看着窦平的眼睛说道。
“我给她写赋,是因为当时与袁绍那个小心眼起冲突了。怕到时候牵连人家姑娘。给她写首赋,让她出名算是补偿人家了。”话说我为什么要解释,窦平看着还伸着手的貂蝉。
“我要我的诗。”貂蝉说道,不依不饶。
窦平笑着摇摇头,“给你画幅素描吧,这个除了给华先生画过以外还没给别人画过呢。”
“行,那我就要素描。”貂蝉收回手,笑着说道。
窦平以前就让人给自己准备了好些炭笔,随手拿起,在白纸上画着。偶尔抬起头看看貂蝉,貂蝉想走过来瞧瞧窦平画的怎么样,
“别动,先站那里。”窦平说道,下笔如飞。前世自己还是有一定的绘画功底的。窦平看看纸上的貂蝉,说道,“画工退步了,不如你漂亮。那抄一首诗给你,就不许闹了哈。”
貂蝉乖巧的点点头,不知是今夜的月亮,还是今夜的星空,映衬得她格外的倾国倾城。
窦平微微思考了一下,下笔写到。
自恐多情误功名,入山又怕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君王不负卿。
貂蝉看着窦平的诗,笑容在脸上散开。“安之,我知道你对玲儿的感情。我不求什么,我只希望一直陪着你。你不许拒绝我。”说完,从窦平手里接过画,朱唇轻轻的在窦平脸上啄了一下,披上袍子,转身离开。
窦平看着离去的貂蝉,轻轻叹了口气。小铃铛,这样总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