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郁不答,继续动作。
“喂”
朱肖肖难得变了脸色,他是喜欢观摩水瓶,但并不想要别人观摩自己的水瓶。
“凌郁!你清醒点!”
朱肖肖想起身将凌郁推开。
凌郁低哼一声,猛地将人按回沙发,单手按着,都叫朱肖肖动弹不得,手臂上青筋爆出,格外彰显着力量感。
而他另一只手则十分灵活
像是存了报复心理,又像是之前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
朱肖肖觉得凌郁简直疯了一样,真的不清醒!
而就在他想要使劲挣动的时候,凌郁突然松开按住他的手,却又在下一秒,抓起他的手,一放
——在足够的利益和诱惑面前,有时候反抗显得十分微不足道。
朱肖肖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为了他喜欢的,钟爱的,而对方又主动献上,只需要他也献上同样的,他没办法无动于衷
该死——
怎么能这么拿捏住人!
此时朱肖肖显然已经忘了,他之前是怎么拿捏凌郁的。
于是他狠狠攥了一把,在凌郁的闷哼声中,又将凌郁狠狠推到了沙发上。
这次的时间不是有些长,是很有些长。
朱肖肖都惊了。
而凌郁在后半段清醒过来后,想停都停不下来,他必须承认一个事实,对方的放浪形骸的确让他欲罢不能。
尤其是体会过快乐的感觉,又叫他如何能停下来。
忍耐急躁了一晚上,膝盖都揉红了,凌郁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其实这么多年以来,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一直下意识压抑着,过着像苦行僧般的生活。
而一旦给这种压抑开一个口子,所有沉淀的,冗杂的,堆积着的东西,终于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于是如泄洪般,要如数将他的定力湮没。
就如同不可抗力一样。
身体和心理想的是两回事,而他无法去抵抗。
凌郁发狠般地攥住朱肖肖的手腕,将对方手腕上的细链都刻印在了皮肤上,留下了一圈痕迹,以及一个梅花印子。
这个男人是毒,不管是不是他愿意碰的,现在他都是有些戒不掉的状态。
结束后,两人心照不宣地分开,朱肖肖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自己,狭长眼尾泛着红晕。
“先说好”
他懒洋洋开口,揶揄一般的,用凌郁之前的话开口道:“这次只是一场意外,以后凌老师要是有什么需求的话,我当然仍旧自然乐意奉陪,但是对于我就没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