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就被司郁铭拽住了手腕。
司郁铭的脸色彻底冷了下去,将人一路拖拽回了公寓,大门关上,砰的一声,人也被推到了墙上,和之前离开时的情况相反,现在竟是朱肖肖被质问的状态,让朱肖肖有些想笑。
“你什么意思?”朱肖肖抬头看着司郁铭。
司郁铭:“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明知道我们和乔学名的立场——”
“和我有关系吗?”
朱肖肖打断司郁铭的话,反问道:“你又是以什么立场来质问我的?什么我们?你有真正将我当成你们这边的人?我从你那里得知的事情,哪次不是我不是我找办法从你那里知道的,每次都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防着我,警惕着我,不信任我,一直把我排除在外,你真以为我感觉不到吗?”
“虽然说好了试试,可我从未在你面前隐藏过我是有野心,要的也多,但我骗过你吗?有在你面前伪装过吗?”
“既然你从未将我当做自己人,那你管我和谁交往,反正也不会碍着你什么,我又接触不到什么东西,不是吗?”
一连串的质问下来,好像司郁铭才是错得最多的那个,但司郁铭是有话说不出来,他根本无法说前世的经历,也根本无法说不信任的来源究竟是什么,可就算说出来,这对眼前的人是否公平?毕竟对方确实还什么都没做
想到之前朱肖肖摔门而去前说的话,他确实不懂,无辜又受伤司郁铭闭了闭眼睛,再一次被轻易打败。
司郁铭感受到了危险。
这种危险不是来源于朱肖肖,而是来源于他自己。
他好像越来越不能对眼前的人硬下心肠,越来越屈从于对方“义正言辞”的话语,越来越觉得眼前人是有别于前世的无辜,他不该将前世的种种恩怨加诸在朱肖肖身上。
一开始是为不该有的怨恨找理由,现在竟然连对朱肖肖的不信任,也开始找理由剔除。
好像在一步步受到蚕食,可却抵挡不了。
这真的有些恐怖,令人心生畏惧。
但为什么抵挡不了,也控制不住
司郁铭脸色变化,为自己再一次的轻易退让弄得烦躁,声音难免带着冷硬,但说出口的话却是:“少和乔学名来往你想要的,我能帮你,但只有一点”
“哪一点?”
朱肖肖懒散靠在墙上:“你这是要把我当成自己人了?”
司郁铭没有否认,他盯着朱肖肖,暗流在眼底流淌,声音低沉:“如果让我发现你的背叛,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你应该清楚,只要我愿意,完全能压制住你。”
这是他最大的退让,在退让之余,也要留有牵制的链条,他必须警告到眼前的男人。
朱肖肖呵笑了一声,眼神微闪,开口问道:“不会对我手下留情?那你要对我做什么?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难道到时候你要杀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