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郁:“”
在场几位男士:“”
他们之前多多少少有听说过,陶芯和凌郁合作完一部电影,然后在采访的时候,把凌郁不和她拍吻戏的事情给抖落了出来,然后惹出后续不少事,那时候,他们还以为陶芯是故意的,然而现在看来,也许就是嘴巴没把门的
为凌郁默哀。
不过陶芯最后还是要到了朱肖肖的联系方式。
露天派对开到很晚才结束。
期间凌郁要多沉默就有多沉默。
当然,他本来就不是个话多的人,所以也没人注意到凌郁的不对劲。
凌郁坐在位置比较偏的躺椅上,稍微远离喧闹的人群,右手上拿着一杯啤酒,时不时喝上一口,以表示自己很享受现在的状态,并不希望有人来打扰,而他的左手,放在膝盖上,却不断碾磨,痉挛,微微轻颤
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似的
而凌郁能抓的,只有自己的膝盖,他把自己的膝盖都给捏红了。
腥红一片,如果不是天色已经暗下来,肯定会显得很是恐怖。
与此同时,凌郁的腿也时不时颠起来,像是坐不住一样。
可他必须强迫自己坐在这里。
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
心底一直烦躁着,鼓动着,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理不出丝毫头绪。
他腿部和胳膊都在不自觉发力,青筋时而暴露出来,血管里的血液脉动着奔腾着,叫嚣着流遍全身。
凌郁根本没有发现——此时他脸上血色上涌,眼底竟也泛出了血丝。
他就像一头焦躁不安的兽。
被解开了封印后,第一次得到满足后得到的安抚只是假象,更多的其实是欲壑难填!
他现在,就像是一头处在发|情|期|的兽。
凌郁啧了一声,狠狠将剩下的啤酒一口气灌进肚子里。
随即猛地攥拳,将罐装啤酒瞬间捏扁,精准地扔到了垃圾桶里。
然而手里没有东西后,凌郁的躁动不安更加明显起来。
他抬起头,满是血丝的眼睛下意识搜寻起某人的身影。
就见朱肖肖身边围了不少人,他像是天生会交际一样,有那什么症一样,不仅席恒,陶芯,连丁然等都围在他身边,一个个笑得那么欢畅,仿佛在讨论什么令人身心愉悦的事情。
只有他一点都不愉悦,甚至浑身上下,由内而外都在冒着火气。
凌郁再次问自己,凭什么
凭什么他一次次要被朱肖肖牵着鼻子走?
他说到底绝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
可是每次在面对朱肖肖的时候,不仅总是会束手束脚,还会被朱肖肖压制得动弹不得。
凌郁又起身摸了一罐啤酒回来,打开继续喝起来。
一边喝,一边又往那边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