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此刻站出来说道:“陛下,您这么一说,臣倒是想起,此前一日臣听说蜀王殿下醒过来后,曾经回到家念叨过。当日下午,臣子俊便说去探望蜀王,也许蜀王殿下会知道一二也不一定。”他这么一说,别的大臣也纷纷附和。
李世民听后不由得眉头皱了皱:怎么什么事都往我这里扯!你们的儿子不见了,怎么又扯到我儿子身上来了,他刚刚醒过来,难道会带着他们出去疯不成?尽管不信,但是为了安慰众人,还是吩咐人去蜀王府了解情况。
过了小半个时辰,派出去了解情况的人回来禀报:蜀王不在府中,据府中的管事说蜀王殿下出去游历,要几个月后才能回来。
李世民一听不禁想到:不会这么巧吧!连忙问道:“那你有没有了解一下别的情况?”
“回陛下,据说当日一早,有二十几位各府的小公爷前去拜访,然后众人一同离开。不过具体去了哪里,蜀王府的人并不清楚。”
李世民一听变傻了眼:还真让这个房玄龄给猜中了。这个小混蛋,病才刚刚好了一点,不知道老老实实的在家养病,又想跑到哪里去野?诺大的长安城难道还不够你们这些小混蛋折腾的,还要跑到外地去祸害!“你还了解什么情况,就一股脑都说出来,不要朕问一句你回答一句。”
“回陛下,据当时府中的一个仆人说,他曾经负责记账,众位小公爷一共拿出四千八百两白银,而蜀王殿下则出资五千二百两,合计白银一万两。还说到正好凑成一百股,到时候就按照出资多少分红。”说到这里,回话的人脸色变得有些古怪,磨磨蹭蹭的半天才小声说道:“据下关分析,蜀王殿下……蜀王殿下和各位小公爷怕是出去做生意了。”
“废话,事已至此,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李世民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这个畜生,放着堂堂的王爷不做,却要去做什么商人!既然你要如此,那朕便成全你!来人,拟旨!撤去蜀王恪的封号……”
“陛下息怒,请陛下收回成命,蜀王殿下尚年幼,有如此举动,恐也是一时兴起,算不得大错,罪不至撤销封号!请陛下三思!”大殿之上呼啦一下跪倒一大片,这一回可远远不止当初的那二十几位,就连和这事没有任何关联的大臣也纷纷请皇上收回成命。
李世民也是形势所迫,不得不做出个表态,既然如此众多的人求情,他也乐得就此下台。“众位臣公,如果没有别的事禀奏,今日朝会便到此。还有传令下去,各地注意这一行人等的具体动态,一有消息,立即奏报上来。退朝!”
三日后,华州下辖华阴县上报,有一行百余人于前一日入住当地平安客栈,据称其中有蜀王以及陈国公。晚间与当地地痞发生冲突。据查起因是地痞当街调戏一女子,被其中两人撞上,在调解过程中双方发生冲突。地痞一行六人,其中两人肋骨骨折、两人腿骨骨折、一人头部多处受伤,牙齿脱落五颗、还有一人全身多处受伤骨折,不过六人均未有生命危险。动手二人疑为陈国公殷洪悦及房遗爱,二人未有损伤。后经华阴县令与蜀王协商,出银六十两给其医伤。另据大唐律令六人待得伤愈后应依律入狱。
又二日,潼关来报前一夜,一行百余人于闭关后要求进关。经验证为蜀王一行,予以通行。
又五日,东都洛阳传来消息,蜀王等人进入洛阳,停留一日后再次启程。这也是这一行人最后一次被确认,其后便再无消息。
最初的到他们消息的时候,身在长安的这帮大佬们喜出望外。在得知他们一出长安便开始惹事后,又有些不放心,急忙由各府抽出人手,组成一支护卫队,迅速赶往洛阳。准备跟在他们周围暗中保护。谁知自打那次闹事之后,这些人突然收敛起来,再也不曾闹事。而且一出潼关便开始加速,从潼关到洛阳居然只用了五天的时间,而且只停留了一晚,甚至都没有在洛阳游玩,便动身离开。这大大出乎所有人预料,也使得派出去的护卫队,没有来得及跟上便失去了他们的踪迹,最后只好留在洛阳,等候下一步的安排。
不再从外惹事,这些个大佬们也就不再担心他们的安全。但是很快的,新的问题又出现了。那些个曾经常年在外征战的大佬们,如今没有了战争,就未免觉得有些无所事事。于是乎也不知道是谁提出的建议,来猜测一下这帮人的下一个目的地,以及此次外出的最终目的。提出的这一建议,很快便全票通过,为此某位“不务正业”的皇帝还专门给腾出一间“作战室”,从山东一直到江浙、福建一带的地图也挂满了作战室的墙壁。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这些大佬们闲极无聊,毕竟唐初之时,即使是带兵打了胜仗凯旋,皇帝给的赏赐最多也不过“金千两”,这里指的金可不是黄金而是赏金,一般来讲也就是白银千两。这些个小混蛋们居然一次带着万两白银外出做生意,实在是让这些个大佬们好奇:这帮小混蛋,固然是长安城内人闲狗不待见的主,但是他们并不傻。能说动着许多人一起干,本身就足以说明其中利润之丰厚,而且还要经过很长时间的酝酿才行。然而,这个蜀王殿下不过是刚刚回到长安几天,便撺掇这些人和他一同出门了。如果再除去他被雷劈(至少在传闻中是这么说的)养病的那几天,貌似这个蜀王殿下只有一天的时间,去和这些个小混蛋们商议。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说动这些人,还真是有些口才啊。
最初参加进来的大佬们,都是些久经沙场的武将,经过两天的“激烈辩论”,实在猜不出他们到底要去哪里、做什么生意,于是乎开始扩充队伍。尤其是这些人在离开洛阳并神秘消失后,“参战人数”到达了顶峰—朝会结束之后,几乎所有的官员都会到此,进行“敌情分析”,以预测“敌方”下一步可能采取的行动。
和京城内忙得不亦乐乎不同,李恪此刻正在发脾气,而且是大大的在发脾气。起因是房遗爱,他在赶路的过程中,无意中看到一只野兔,下意识的便骑马去追,别的人看到后也纷纷骑马赶了过去。野兔看到有人追它,迅速的钻进了路边的庄稼地中……最终的结果是,野兔没追到,却毁了一整片的庄稼地。虽说最后只是花了二两银子,但是李恪气的是他屡教不改。这已经是房遗爱第二次干这种事了,第一次是刚出京城的时候,大家在路边休息,这个祖宗居然说地里刚出来的麦苗是野草,让他的马去吃麦苗。这一次到时不放马去啃庄稼苗了,改成直接驱马进去撒欢。
这些个二世祖哪知道农民的辛苦,一个个都不以为然,认为他为这点小事而发火,未免太过于小题大做。李恪见到和这帮家伙讲不清道理,干脆也不讲了,直接宣布谁在祸害地里的庄稼,直接退股滚蛋。这才把这些人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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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茶圣算个屁,老子还是茶仙呢
第八章 茶圣算个屁,老子还是茶仙呢
自打出了京城长安,云儿就越来越感觉到,殿下和以往不同了。以前的殿下,虽说给人的印象是随和、守礼,对待任何人都是那么的客气,但是还是不免令人产生一种高高在上,令人仰望的感觉。而现在,虽说变得有些粗俗,而且经常说一些令人莫名其妙的话,但是却令人愿意去亲近他,最重要的是,不再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了,让人不由自主的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