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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段时间两个人又腻在一起,陌以翔花样百出的逗她开心,那种气氛下,童曼书只能随着他。镬
每天24小时相处,又被他的花样弄的应接不暇,她的脑袋里没有太多的空闲可以去思考,索性就什么都不想的和他在一起。
考试临近,陌以翔在她监督下开始腾出时间看书,对他一个爱玩如命的人来说,在那里坐着一整天实在是酷刑。
童曼书也不忍心,他有什么要求她都无条件满足。
这天晚上,他看书累了趴在桌上就睡着了,从厨房端着补汤进来,就见他微微张着嘴巴呼呼大睡。
那样子孩子一样,童曼书不忍叫醒他,拿了衬衣披在他肩头。
收拾了下桌上被丢的乱七八糟的书本,她捡起被他信手涂鸦的一张纸,上面画着一只像老鼠一样的东西,旁边一个箭头——春花。
她笑笑,看了他一眼,那家伙就差流口水了,睡得要多香有多香。
久久看着他,她心头发酸,喜欢一个人可以走多远,喜欢一个人可以有多少力量改变现实。
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短短的发丝,软软的又有点刺手,和冬瓜差不多。
她自顾自傻笑,站在旁边就这样看着他,什么都忘了去做。
桌上的电话嗡嗡震动起来,她紧忙拿起来走到阳台上,回手关上玻璃拉门,她回头看看没有反应的陌以翔,松口气,转头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
——“心礼”。
拿着手机,她一时间进退两难,她不干涉陌以翔,但是不代表别的女人可以任意亲近他,尤其,傅心礼对陌以翔的心思明了的路人皆知。
上次两个人亲吻在一起,陌以翔说他喝醉了一点意识也没有,另一个当事人的状态她无法下定论,可是当时她看到的傅心礼是跨坐在陌以翔膝上勾着他脖子吻得主动。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傅心礼当时绝对不是烂醉,起码比陌以翔清醒。
陌以翔已经谈及婚嫁,傅心礼想必会积极争取挽救。
手机一直在响,大有锲而不舍的精神,她按了接听,很礼貌的提前打招呼,“你好——不好意思傅小姐,陌以翔他在睡觉。”
那边人怔了怔,随即笑了笑,“你好……”
听得出她有些尴尬,童曼书伏在栏杆上,乌黑直发垂下来,“有什么需要转达的吗?他恐怕要等会儿才能醒。”
傅心礼听出这话是没有要叫陌以翔听电话的意思,犹豫了下,“那麻烦请他等会儿醒了打给我吧……”
情敌之间的对话平静里暗藏汹涌,句句都是迂回的进攻。
嗯了一声,童曼书回头看了眼睡的死死的陌以翔,“好,我会转达。”
那边的傅心礼还想说什么,就听见有人叫她,她匆匆说了句再见就挂了电话。
收了线,童曼书回到屋子,电话放在书桌上,她看着陌以翔。
心里面说不来气是假的,他那天除了吻了傅心礼之外还说了许多暧昧不明的话,说什么喜欢她,结了婚也一样对她好,换了别的女人听到男朋友说这些话,不逼着那两人决裂才怪。
她看着他也觉得讨厌起来,什么喝多了,喝多了还说的出那些话,为什么不醉死的睡着了而是去吻别的女人?
怎么想都觉得是可恨的借口,她端起汤走到沙发上,开了电视窝进去,补脑的汤自己喝光了。
睡了会儿,陌以翔醒过来,肚子饿,眼睛还没睁开就叫童曼书要东西吃。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不理他,指了指厨房叫他自己用微波炉煮方便面。
陌以翔发现她的态度急转直下,无辜的揉揉眼睛,“我哪里惹你了?我这么辛苦的看书,叫我吃方便面,你也不怕防腐剂毒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