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是想歪了。
那种一进屋就被摁在门板上亲的剧情,它并没有发生。
单季秋觉得吧,她高低还是有点儿受余可夏那个已婚少女的不良影响了。
一进房,陆允让她先坐一会儿,自己则是不知道拐进这超大的总统套房里哪儿去了。
单季秋把手机充上电给申彩发了个微信,说她手机没电,有事晚点回。
然后,就把手机搁下等它充电了。
她抬眼,环顾了这个顶楼豪华的套房,干脆起身溜达了起来。
这套房是个复式结构,非常大,一望无际的全景落地窗,厘城的夜景尽收眼底。
从这儿看过去,外面簌簌而落的雪,高楼大厦灯火辉煌,雪在光晕下思思扣扣盘旋,极尽优美。
而看雪的姑娘曼妙纤细的身影,也影影绰绰地映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屋内暖气十足,温暖又舒适,单季秋进来后没多久,也热的脱了外套。
玻璃上的她穿着修身的白色打底高领毛衣,勾勒着她高挑纤瘦的身材曲线,腰细腿长。
单季秋又转身朝吧台那边走去。
主卧在楼上她没上去。
一楼有餐厅,酒吧,独立书房,健身室和天台花园。
总而言之,只能用俩字儿形容——奢华。
陆允走出来,外面的大衣已经脱掉了,现在身上就穿了件黑色休闲毛衣。
他人走到单季秋跟前,把手里的杯子递给她,吩咐道:“喝了。”
“什么?”单季秋不明所以地接过来一看一闻,“冲剂?”
“预防一下。”陆允说道。
“你那会儿出去,就是去买这个了?”
单季秋想到回来的时候,他们下了出租车进酒店。
陆允在门口停下了脚步,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让她进去大堂坐着等下他。
他说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单季秋也没问,瞅着他转身踏入雪里的颀长背影,自己则进了酒店大堂。
原来,他出去就是给她买冲剂去了?
他要她过来,也就是为了给她冲药,并且是想看着她把药喝了?
果真不能听余可夏的。
陆允点了下头,老父亲上身:“外面那么冷,你又呆了那么久,预防一下的好。”
单季秋也不啰嗦,仰头就“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
“苦么?”陆允问。
“甜的。”单季秋笑答。
陆允跟着笑着接过杯子,桃花眼盯着她的嘴唇。
忽然,他抬起另一只手,伸出大拇指,拿指腹在她的下唇角处轻轻地,不疾不徐地抹了一下。
就像,调情似的。
单季被这突然起来的动作搞得后背一僵。
他明明已经松手了,为什么她感觉嘴角位置渐渐产生了微麻感,挥之不去?
而她抬眼,始作俑者正用耐人寻味的笑眼瞧着她。
单季秋暗自清了清嗓子,想起锦南的“留守儿童”,不由得打破这份暧昧丛生:“对了,你来这儿,那圆周率和π?”
“吃喝拉撒睡都不缺,够它俩撒欢好几天了,放心。”陆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