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两双眼同时看过来。
司洛鱼歪着小脑袋,又奶又萌。
小短手朝坐在轮椅上的司遇白指了指。
鱼鱼大伯。
“你是小包子大伯?”商晚星有点无语。
司遇白神色未变,面色淡漠,与商晚星对视,那双眼似能穿透人灵魂。
“我是。”
商晚星挑眉:“让我误会这么久?”
“你没问。”
“……”
商晚星难得被噎的无话可说,不过转念一想不论司遇白是小包子的爸爸也好大伯也好都不影响他是自己金主的事实,索性又恢复那副慵懒姿态。
“你们慢聊。”
她抱起面前纸箱,动作散漫的打过招呼走出餐厅,背影还有着玩世不恭的匪气。
祁宴有点摸不着头脑:“她怎么会觉得你是……”
边说边看向司遇白,声音戛然而止。
坐在轮椅上的司遇白眸光浸寒,脸色阴沉似水。
“……”
哪怕还穿着皮草,祁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跟我去书房。”
司遇白说。
………………
书房。
“她成年了没有?”
脱掉皮草仅着白色衬衫的祁宴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冰块轻晃发出清脆声响。
司遇白的轮椅停在落地窗前,厉眸如鹰隼。
半弧形的落地窗外,能够俯瞰整个沙屿岛风景。
“说正事。”
祁宴朝司遇白方向举了举玻璃杯:“香港伦敦纽约三座金融中心与独立洲际银交所的空中航线已经确定好,至此我们已打通所有阻碍。”
在重要的事情上,祁宴从来没含糊过。
司遇白还是没说话,周身低气压却并没有散开,阴沉沉的。
“不过你今天脸色不错,这两天有睡?”
祁宴将酒杯送到唇边,动作性感华丽,撕漫男人设不倒,可司遇白突然开口的一句话,令他送到口中的威士忌噗的一声全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你刚才说什么?”祁宴怀疑自己刚才听力出了幻觉。
坐在轮椅上的司遇白目光森然,看着祁宴的眼神如同是在看个死人。
“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事?”
祁宴满脸都是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