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其言!”徐宁要发飙了。
“叫姐姐!”相其言也不惯着。
“我就不!”
“你这真是欺软怕硬啊,有气去找陈家人!”
徐宁不吭气了,一双大眼睛又有泪光浸出。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相其言乘胜追击,徐宁却突然没所谓的笑了笑,然后略带调侃的说:“看来你过得也不怎么样啊,把出家的条件了解得那么清楚,话说,你是不是恐婚啊?不然怎么拖了那么久才将将订婚。”
还是假订婚!相其言心里补充着,又赶忙反驳,“你懂个屁,这叫心灵冥想,是大都市青年常有的一种精神依恋方式。”
“哼。”徐宁撇了撇嘴,继续躺着。
相其言在她旁边蹲累了,站了起来,想了会后,决定再向虎山行一次。
“起来,我们走。”她用脚尖去轻碰沙发。
“我不去,我没胃口。”徐宁仍是顽固。
相其言从包里摸了个鲨鱼夹出来,把头发利落的固定在脑后,说:“不去吃饭,我们去找陈小伟,对待蛮横的人,须得比他更蛮横,你也别光窝里横了,我们一起,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相其言问徐宁要了陈小伟在成都的住址,而后便带着她往那儿出发了。
途中,她坚持报了警,然后在警察的提示下,想起还有监控这么一回事,于是又赶忙让徐宁在手机上把相关视频保存了下来,以当做把陈小伟送进去的铁证。
好奇之下,相其言没忍住,看了陈小伟上门抢保险箱的视频。
不得不说,陈小伟的无耻跟凶悍较上一次又有提升,相其言看着看着,胳膊上竟生出一层鸡皮疙瘩来。
“那个……你给许自豪发信息,让他也过去。”相其言以为,很有必要多叫一个帮手。
徐宁很能通过现象看本质,“你害怕了?”
“watchyourlangua!”相其言没说实话,如果有可能,她还想再次叫来赵西南、严亮。
但其实,她也并未真的要跟对方比谁更蛮横,她把徐宁领过去,又报了警,其实是想告诉徐宁,中国人主张的家丑不可外扬,清官难断家务事,并不全对,也不全错,关键是要看对谁。
对待那些已不能称之为家人的人,大可不必怕把脸撕破,把事闹大,并且诉至法律途径,让其受到应有的教训和惩罚,好让他们知道,总有不要脸不好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