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不问了,回头你再eo。”她说。
“没事儿,我已经释然了。”
“你真的释然了吗?你只不过习惯了你伪造的他死去的生活,你当他死了,把他摆上供台,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也没把他从供台上拿下来,你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精神寄托了。原来这些年,你是这么过来的。其实你们那次重逢,你装的挺累的吧?”
“还得是你。”我苦笑。
她的手伸过来一直抚着我的背,“想哭就哭出来吧。”
“你有病啊。”我笑。
因为有风,阳台外的那棵梧桐已然繁盛的叶子徐徐作响。
晚一些的时候,我在我和吴斐还有周离的小群里感谢了她们俩,今晚和柳乌龙女士说了很多,这让我释放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我这晚睡得特别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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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乌龙女士在青江又待了两天就回了苏州,走的时候还是吴斐开车送她去的高铁站。
送完柳乌龙女士,吴斐说带我去个地方,然后大概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个巷口,然后她撑着遮阳伞带我走进了巷子。最后停留在一家已经拆了招牌的商铺门前。
“走啊,怎么不走了?去哪儿?”我说。
然后吴斐从包里拿出一把钥匙亮在我的眼前:“到了就这儿。”
吴斐开了门,带我进去参观,“怎么样,还不错吧这里?”
“你租这里了?”我问。
她点点头。
“这里原本是做什么的?”我问。
“好像是一家打印店,现在人搬学校附近去了。”
“这附近都有啥,还真没来过这里。”
“出门左拐巷口出去过个马路就是八佰伴广场,青江好几座写字楼也在这附近,这里晚上人还挺多的,不愁人流。”吴斐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意识到什么,于是又说:“但愿咖啡店在这儿能开下去吧。”
“接下来就装修了呗?”
“是啊。”
“找设计师吗?”
“我自己动手设计,回头半包给装修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