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弥:……这台词真的又尬又羞耻。
她还是不看陈聿,目光瞥在一边,说快嘴似的迅速把台词念了出来∶“亲爱的,此生你若不离,我定不弃。”
“行了,下一个。”她立马将鳄鱼玩具推给陈聿。
此时鳄鱼有一边的牙齿只剩下两颗,而按那边的人几乎没被咬,那就证明,按剩下那两颗极大可能会被咬,陈聿偏偏就往那边按,像故意想被咬一样,然后就真被咬了。
安弥算是明白了,他就是故意的,跟苏芷伊串通好的。
现场也有人起哄调侃∶
“聿哥,你这太明显了啊。”
这人被当面拆穿,也没任何不好意思,挑着唇再次将手伸进盒子摸出一个纸团。
他还是自己展开,苏芷伊凑过去读∶“和一名异性跳一支华尔兹。”
听完,安弥想死。
陈聿这次索性都不说选谁了,直接朝安弥伸手过来。
一个个又开始起哄了。
而就在安弥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正要搭上陈聿的手时,胳膊突然被南星抓住。
安弥转头,看见南星一手捂着肚子,眉心紧蹙着,像十分难受。
“怎么了南星?”她忙问。
“应该是胃病犯了。”南星像痛得不行,说话气压都很低。
听她这么说,安弥想着她这应该是老毛病了,就问∶“身上带药了吗?”
“没有。”
安弥思索片刻,抬头对苏芷伊说∶“我送她回去。”
苏芷伊当然没意见,“要是吃了药都还不行就去校医院看看。”
“嗯,”安弥拿出手机,“我打个车。”
“打啥车啊,等半天,今天那么多开车的。”苏芷伊看向陈聿,“你不是开车了,你送……忘了你刚刚喝了酒。”
陈聿从裤兜里摸出钥匙,丢给对面一男生,“开车送他们回去。”
今天因为要捎人,他没开跑车,开的一辆保时捷卡宴。
男生接住钥匙站起来,陈聿也站起来。
“你干嘛?”苏芷伊问他。
陈聿说∶“我车他不熟悉,我得坐副驾。”
苏芷伊朝他投去一个“我懂我懂”的眼神。
安弥没管他,抱起南星往外走,只冷声丢下一句∶“赶紧。”
几人快步出了别墅。
路上,南星靠着安弥的肩头低低喊了她一声:“安弥姐。”
“怎么了?”
“你……”她像有些难为情,欲言又止。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跟我不用那么见外。”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