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二人成婚,孩子都好几个了之后,雅儿才知道原来当初白宣墨这厮平日里根本不会去河中洗澡,那次突然要去根本就是为了引诱她去的。
还有,白宣墨这厮酒量极好,区区二斤小酒,压根就不能将他灌醉。那日在她把白宣墨搬上床榻,自己也躺进去睡着之后,白宣墨这个斯文败类将她的身子彻彻底底的摸了个遍,还搂着她睡了一宿。
偏偏还在她醒来之后,一副懵圈的样子无辜又可怜的询问:“我这是怎么了,我……我们昨晚可是做了什么事吗?”
当时她是怎么做的来着?
好像是,她假装哭泣,抽抽搭搭的控诉着白宣墨昨夜如何如何轻薄她。如果不娶她的话,她就真的不活了,当时她只是做戏的这么一哭,还真料想不到她说的那些轻薄的行为,白宣墨还真一点都不差的全都做了。
回头再想想,雅儿都恨不得抽自己几大嘴巴子。
要不是自己当初那么蠢,又怎么会被白宣墨这黑心肝的男人捏在手掌中一辈子?
白宣墨听雅儿一口气连着一口气的叹,无奈的出声道:“娘子,你若是舍不得皇都城便回去吧!现在回去应该还能赶得上用午膳。”
“回去什么?”雅儿一听这话,立马回头瞪了白宣墨一眼,一想到当初这厮做出的那些缺德事,气就不打一处来,抬手捶了他几拳头,这才舒心了些。
白宣墨无奈的摇头,伸手将她半搂进怀中,低头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方才又是想到什么事了?又无缘无故的迁怒为夫。”
“怎么?谁让你坏事做太多,让我不想都不行?”雅儿冷哼一声,强词夺理道:“打你就打你了,难不成你还不愿意?
“为夫岂能不愿意,只是担忧娘子的手会被疼罢了。”白宣墨温润的笑笑。”
“白宣墨,你准备带我去哪里啊?”雅儿窝在白宣墨的怀中,细声细气的撒娇道:“你说过要带我出去玩的,你可有想好要带我去哪里了吗?”
“先去扬州和苏州吧?怎么样?”白宣墨笑笑,声音低柔的说:“等我们去到苏州和扬州的时候,那里的鲜花应该就开了,我们去走走看看也挺好的,娘子认为呢?”
“我都可以,只要跟你一起,我都觉得挺好的。”
雅儿温柔的笑笑,抬手捏了捏白宣墨的脸蛋,笑嘻嘻的说:“白宣墨,你说我怎么可以这么爱你呢!我们都成亲是十四年了,我还是那么那么的爱你,一刻都不曾变过。”
“为夫亦然。”
白宣墨笑笑,将雅儿的小手收在手中握着,眸光中柔和得像是棉花糖,香香软软中透着甜:“你是为夫认定的女人,跟你在一起除了好好爱你,还要让你一直爱我,这些年……为了不让你目光溜走,你都不知道为夫下了多少功夫。”
“哈哈哈,白宣墨你也太不自信了吧?”雅儿哈哈大笑,嘲笑着白宣墨,她扬声道:“有你白宣墨在,还有谁能入我眼?你什么都不必做,哪怕只是静静的站着,在我眼中,你也是最好的。”
“嗯,为夫知道。”
他知道雅儿对他深切的感情,但他却不可以停滞不前。
雅儿是一个喜欢新鲜感的人,他会担心有一天他没了新鲜感,雅儿就会对她失去兴趣,他只有一直保持着自己的新鲜,不停地改变和完善自己。
才能让雅儿的视线一直紧跟在他身边。
这些年,他付出了很多努力,他也能体会到雅儿对他越来越爱,直到现在的不可自拔。
他心底无比欣慰。
当年父皇母后离开时,白宣墨说过要陪她出去玩的,这么几年夺去了,白宣墨终于可以带着她到处玩玩了。
马车行驶中,雅儿靠在白宣墨的怀中昏昏欲睡,在快要睡着的时候说了一句:“我们去过扬州和苏州之后便去一趟耀城吧!我有些想念父皇母后了。”
“好,都听你的。”
白宣墨话毕,垂眸就见雅儿已经躺在他的腿上睡着了,无奈的轻叹一口气,他认命的拿过毛毯给她盖在了身上,身边碍事的东西全都扔到一边去。
他双手环住雅儿的身子,将她固定在自己腿上,就这样一直的守护着睡着的雅儿。
这一辈子,他没让自己的女人吃过一心半点的苦,是他最满意自己的地方,望着安心的在他腿上沉睡的女人,白宣墨心中无比满足。
他年幼丧母,父亲多姬妾,虽因他是嫡长子,未曾让他受过委屈,他却也不曾真正的快活过。
直到遇见了这个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他才知道,原来世界可以很美好,人的心情也可以变得很舒畅,原来笑起来的样子可以那样美得光芒四射。
第一次见到雅儿的那一刻,他就被她灿烂豪爽的笑容给迷住了。
当时,他在想——这个女人,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