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药的?”
“是的。”
一见到是这个人,多丽丝的脸色迅速变了,她后悔让白蓁蓁陪她过来了,担忧的眼神不住地往她这儿
瞟,反观白蓁蓁倒是一脸淡定不已。弗朗茨抢了多丽丝的盘子,拉起白蓁蓁不发一言地往病房里边走。
“我没事。你可以先回……”
话还没交代完病房门就被弗朗茨关上了,白蓁蓁抿了抿唇瓣,没说什么,门外慌张如斯的多丽丝和安静
如鸡的副官费恩面面相觑。
“女士,您可以离开了。”
别那么没有眼力见的打扰我家长官调情。
“我不走!我要在这儿等我的朋友出来!”
别以为她看不出你们家长官欲行不轨的肮脏念头。
此刻的病房内:
白蓁蓁按照惯例,给弗朗茨测了测体温,三十六度七,属正常范围,她拆开了他头上的纱布。
“头晕吗?”
“不晕”
“头疼吗?”
“不疼”
……
“行,睡觉的时候注意不要碰到伤口”
换好药以后,她在桌子一角留下了止痛药示意弗朗茨,“止痛药在这儿,你好好休息”
弗朗茨却是执拗地攥紧了她的手不肯松开,湛蓝的眼睛定定望着她,“你就不问问我怎么受的伤?”
白蓁蓁动了动,挣不开腕上的桎梏,道,“不是撞上坦克吗?我还从不知道你也有这么笨手笨脚的时
候”
“……那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会撞上吗?”
她微不可察地叹气,妥协一般开口,“行吧我的智障宝宝,你为什么会想不开到拿头撞坦克呢?轻生也
得选个好看点的死法。”
弗朗茨伸手搂住她,奶金色的脑袋抵在她的腰上讨好一般蹭了蹭,“你的智障宝宝没有轻生,他只是想
着你,一脚踩空摔下去了!”
他没顾好肩上的军装外套,外套不慎滑了下去,内搭的单薄衬衫使他看起来像个干净的少年,仿佛这里
不是一个遭遇灭亡的国度,而是一个遍地鸟语花香的公园,他闷闷地说,“我一直很想你,不管是在柏林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