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自家古董店已经是凌晨了。
羽田迟生拖着疲惫的身子拿钥匙打开门,顺带撸了一把几天都没撸到的狗头,打了个哈欠,满意的往二楼走。
为什么每一次明知外出都有麻烦,还不得不出去呢?
他自己都想不明白这问题。
只能说这年头的侦探和刑警体力是真不错,也是真能熬。
来自一位提前步入养老生活的年轻古董商的羡慕。
躺到床上,他很快就睡着了。
“吱呀……”
门被微微推开一条缝。
被开门声惊醒的鹤田彻向里面看了几眼,确定是自家少爷而且已经躺下睡觉后松了口气。
少爷一改之前的性子乐意出去是好事,但为什么总会遇上些麻烦呢。这次去长门家又撞上事件,让他担心的不要不要的。
鹤田彻心里虽然嘟哝,看到自家少爷完好无事后也轻松了些,背着手回了自己房间接着睡觉。
第二天下午,羽田迟生穿着休闲装,吃着熟悉的奶酪吐司,坐在房间里看当天的报纸。
果然这么大的动静,无论财团方面多用力去压都或多或少会流些小道消息出来。
“少爷,这是最近两天的账,有位客人看上了一楼那幅油画,商谈之后定价也合适,定金已经用支票付了,正准备存到银行去……”
鹤田彻站在角落里将最近两天的开销一一报给他听。
说着说着他自己都觉得神奇。
“感觉每次您不在时古董都会好卖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奇怪的诅咒。”
“而且卖出去的基本都是西方那些小珍品,小油画,不是吗?”
羽田迟生并没有从报纸上收回视线,只是淡淡的补了一句。
“可能是最近几年本土式建筑少了吧,东方这些东西放进去总不太搭。”
鹤田彻想了想说。
“是吗,那还挺好的。”
羽田迟生随口道。
“少爷您说,如果有一天高科技飞速发展,那个什么VR技术也特别发达,那咱们这些做古董生意的还有出路吗?”
鹤田彻显得有些忧心。
羽田迟生平静的翻过一页报纸,扫向最后几行社会新闻:“您觉得某清醒吗?”
“很清醒。”
“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将报纸合上放在一旁,拿起床头柜的绷带开始缠眼睛。
“那支票兑了没有?若是没有,某帮着去一兑吧,正巧小兰小姐约某今日外出去商业街。”
“还放在保险箱里,那就麻烦您了。”
……
羽田迟生坐公交车到了商业街,然后拉了个路人询问中心广场怎么走。
还是来太少了,路一点都不熟。
等他到时,三人已经在保龄球馆前等候多时了。
“十分抱歉,路不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