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启红酒的启瓶器勾住她的裙角,直到把她的裙子勾地变形,最终一个‘砰咚’,失去最后的弹性破出一个大窟窿,他才把冷冰冰的东西丢到地上。
扯去她身上所有的防线,没有任何温柔前戏的准备,强行霸占了她。
疼痛和干涩并列,她被捆绑的双手互相掐着手心,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痛到顶峰的时候,她晕厥了过去,失去了所有意识……
这一晚不知道怎么度过的,半夜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周遭一片黑暗,耳边有淅淅沥沥的雨滴声,外面像是在下雨。
可是她实在太累了,眼皮子好重,眨了眨又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早晨被痛醒。
脚底痛,小腹痛,全身到处都痛地厉害。感觉快要散架一般。
……
顶楼的温室房间,霍铭尊靠在一张老板椅上,背对着大门,面朝着玻璃窗外白宫的风景,眉头却紧紧皱着。
“假的?”他冷冷问道。
“已经找fbi和cia都核查过,照片为合成,靳三少16年6月3日在迪拜帆船酒店参加一个重要的石油签售会,不可能出现在米国,另外,他们还调查了靳三少的其他行踪,都没有和迟小姐的接触记录。”
丹尼尔垂首汇报,小心翼翼。
昨晚阁下可是发了大火,不惜对迟小姐动用私刑。
但他不明白的是,既然照片是子虚乌有的事,迟小姐为什么还要承认?宁愿被打地那么惨。
他不解,霍铭尊更是眉心成川。
手扶在座椅的双把手上,把椅子转了过来,霍铭尊的视线落在办公桌上被刀片划成两半的照片上,眼眸一暗。
昨晚他没核查清楚就对迟小柔动粗,这样沉不住气实在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这也让他意识到,迟小柔这个女人成功地左右了他的情绪。
“白少爷传假情报,这事也该给他点教训。丹尼尔,这事就由你去处理。”
“是,属下一定不辱使命。”丹尼尔说完退了出去。
霍铭尊站起身,吐了口气。
意识到自己误会了那个女人,他心里有些愧疚,竟然想主动去道歉。
可是步子刚迈出去他又顿住。
即便他错了又怎样?他是堂堂总统,怎么可能会跟一个女人道歉?何况也是她咎由自取!
……
迟小柔在床上继续眯了一会,直到听到门被拧开的声音,才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经过,并用力扯开了窗帘。
强烈的阳光洒满整个屋子,同时也让她觉得刺眼。
她用手当着,慢慢松开紧闭的手指,这才适应了外面的光亮,同时看到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伫立在窗前,侧身瞧着她。
由于背光的缘故,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想到昨晚被他那样侮辱,语气还是很不好:“阁下,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下地也不能做其他的事,还请你见谅。”
半晌的沉默,男人屹立的身影岿然不动。
“你知道我是谁?”忽然,他幽冷的声音传来。
越过空气,冰冷的温度丝毫没得到提升。
她缓缓从被子里坐了起来,仰着下巴。
他是谁?华国权力的巅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