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白了……”
白悠悠看到他黑亮滴水的发丝,主动说道:“要不我去找找吹风机,给你吹下头发吧,把药也拿来。”
她正要提步就走,手腕却被人不轻不重的握住,她低头眼神里透着迷惑不解。
林默看着她,目光冷静,“你帮我这些有什么目的,你现在说出来了,我会尽力满足你。”他唇色浅白,倚靠在床头,神态透着浓浓的倦意,可似乎不得到这个答案,他就无法安心让她离去。
白悠悠想了想,要是说自己什么目的都没有,恐怕会让他更加寝食难安吧。
她拿食指轻轻挠了挠自己的脸,“有是有,不过现在让你做这个实在是太为难你了,还是等你好了再说吧。”
“放心,很简单,只是可能需要你牺牲一点时间,先说好了,这可是你答应我的哦!”
说完以后,门外响起了门铃,她就用拂开了他圈住手腕的手,“可能是外卖到了,我去拿一下。”
先给林默吹完头发。
饥肠辘辘的白悠悠,打开了餐盒,两人吃完大概相当于晚饭的外卖以后,她抚摸着自己圆溜溜的肚皮,正所谓,水饱饭足思睡觉。
又是一番忙碌,把他的手上缠了纱布,还有脸上身上细小的伤口缠上ok绷她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迷糊的从房间翻找出毯子就一头倒下了。
半夜她就觉得热,嘴里小声的□□着,从沙发上摔到地砖上,地砖的冰凉使她觉得十分舒服,简直要大字型贴在地上了。
可还是热。
把地砖熨热了,她就换个地方,一路蠕动着,嘴里哼哼唧唧。
热,好热。
五脏六腑都在焚烧。
“唐笑笑,唐笑笑……”
唐笑笑是谁。
白悠悠迷迷糊糊的,她睁着发热的眼睛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是谁在说话。
她手肘抵着额头揉了揉,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她是白悠悠,对了,她穿书了,现在是林默在说话,走到房间门口,“你……怎么了吗?”
“不是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
“不是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白悠悠一字一句的重复着他的话,被烧得糊涂的脑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我好像,发烧了,好难受。”她隔着点距离站着说。
黑暗中林默沉默了一会,他打开了卧室的灯,白悠悠被灯光一刺激,猛然捂住了眼睛。
“啊!好亮,不要开灯!”
林默只得把灯关上。
“你过来。”
白悠悠现在跟个乖宝宝一样完全听从指令,她走过去,然后又躺地上了,她太热了,受不了了,还是地上凉快。
林默好容易伸手摸索着把她从地上硬拖起来。
白悠悠一开始老大不乐意了,直到一只凉凉的手摸上她的脑壳才坐在地上,停止挣扎。
“退烧药买了吗?”黑暗中有人问她,她觉得那声音似乎也是凉的,听着舒服。
“本来是要买的……”
预感到自己要感冒才去的药店,结果只想起来给他买了一堆伤药,反而忘了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