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泰楼的菜肴好吃。但和家中的一样。便没什么出奇的了。
明兰已吃得差不多。又觉这屋中寒冷。便言要回家中去。
明兰坐在马车上。便是抱着暖炉。身上也是瑟瑟发抖。
待回了府。入了暖房。明兰也没有缓过来。
小桃不明所以。见自家姑娘如此畏冷,便热了一壶酒端来。
“姑娘这是受了风寒,且吃一角酒,去去风寒。”
明兰拿了那酒喝了一口,却觉一道火辣辣的线,从喉滑入腹中。
“这是哪来的里酒。端的是好酒。主君也来喝上一杯。”
袁文化笑着道:
“六妹妹坚强,不想却经不得风。却是我错了,不该带六妹妹出门的。”
一杯酒入肚,明兰却是暖了许多。听袁文化的话,便有些不忿。
“五哥哥,也莫小看了我。不过是初遇风,些许不适。
我也想了这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人总要挣扎向前。
即五哥哥不弃,带我入门,我们夫妻便是一体。便是五哥哥经了风,我也躲不了。”
说罢,又把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袁文化看明兰喝的爽快。忽的莫名道。
“陛下宽容。方使我能一展抱负。若换了他人怕是不能。所以无论是兖王还是邕王亦或是其他人,皆不能如官家。
人皆言我得罪邕王,不近兖王。但他们具是不能容我的。”
袁文化也是拿了一杯一饮而尽。
这酒烈,但却好入口。袁文化似曾从哪里喝过。刚刚的话来的莫名。去的也突兀。
转又说些其他。
“如此美酒,小桃也能寻来,倒是好暖身。”
小桃却道:
“主君事忙,许是没有主意。我们府外的巷子里。开了间酒卢。酿的大酒甘烈。人喝了皆言好,却是没开两日,便远近闻名了。”
“哦!”
“只是这酒卢怪异。人家皆写是酒旗高挂迎醉客。她家的酒旗却不写酒字。
只在酒旗上写着,云栈洞府,天蓬人家。
甚是莫名奇妙。”
袁文化哈哈一笑。
“这猪八戒开个饭庄都得被自己吃光,若是酿酒,大师兄倒是可以,高低酿个猴儿酒。”
小桃却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