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那么小怎么知道……”
钱太太的眼睛已经笑成了弯月形,巩小姐肯定是怀了身孕,看来这两人好事将近了,她等不及去宣扬这则最新八卦。
严立衡望著那只跟狗食上的照片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小狗问:“它是什么狗?”
“西高地白狗。”
“你有没有帮它取名字?”
“狗狗啊!”
“我以为一般都会取个小黑小黄之类的名字。”看来她还真没什么创意。
“那就小白好了。”
荷珊望著他,今晚她特别容易对他微笑,经过几天只有一个人的独处,严立衡有空陪伴她,还陪她去买小狗的生活用具,她觉得自己有种被疼爱的感觉。
“严小白。”严立衡念了一遍,自觉好笑,不过当他看著小狗趴在荷珊胸前讨食物吃,他竟然有些不高兴。
“为什么姓严?”荷珊摸摸小狗的头,拿著小骨头让它咬著玩。
“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这是什么奇怪的回答?她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严立衡将她拉到身边,低头凑到她耳际,轻咬著她的耳垂,既然荷珊已经可以接受亲吻了,他也不用再担心这种亲热的举动会吓著她。
荷珊轻挣扎了一下,随即接受他的亲吻,感觉他轻轻舔吻著她的颈侧,她开始认为她会习惯他表现出来的热爱。
“立衡,你真的喜欢我对吧?”
“嗯。”他吻著她的颈子,双手充满诱惑的在她身上轻缓的爱抚,然后大掌溜进她的上衣里,滑上了她的……
“汪!”一声狗叫,打破了他好不容易才制造出来的迷情。
荷珊颤了一下,随即清醒过来,严立衡真恨不得一脚把那只咧著嘴痴笑的笨狗给踢到外太空去。
“怎么了?”她低下头,抱起她的小宝贝,搂在怀里轻声的问。
前后不到三秒,她马上从害羞的情人变成充满母爱的狗妈妈,严立衡开始怀疑让她养狗是不是个好决定。
无奈的瞪了那只笨狗一眼,却发现它猛朝著他摇尾巴,那惹人怜爱的模样跟某人偶尔露出来的眼神有些神似。
好吧,暂且饶了它这条狗命。
他伸手将荷珊拉进怀里,让她半倚在胸前和小狗玩耍,其实这样也不坏。
当狗爹、狗娘可不容易,假日还得送狗儿子上医院去打预防针、植晶片,当医师把针头插进小白身上时,荷珊忍不住冒出一声呜咽。
“好痛、好痛,对不对?”
她竟然还发出那种声音对著小白说话,最令严立衡气愤的是,那只喜欢装可怜的狗还配合的呜呜叫。
原本该是属于他一人独享的温柔和体贴,全给那只狗分了去,而荷珊完全忘了他的存在,只要有小白的地方,她怀里永远只抱著那只狗,严立衡实在不太能接受人不如狗的事实。
好不容易可以享受他的撞球时间,漂亮的回弹落底袋竟然换来她一声:“轻一点,小白睡著了。”
严立衡低头瞥了窝在角落里呼呼大睡的狗儿子,一眼就认出来它刚刚死缠烂咬的黑色小布团原来是他的运动袜。
这只笨狗怎么找得到他的袜子呢?
不过他的怒气很快就被抚平,一双纤纤玉手从后环住他的腰,荷珊的身子贴著他,这是今天他们最靠近彼此的一次。
“你是个好人。”她的声音里有著甜蜜。
有他在她的确轻松了不少,立衡事事讲求准确,连养狗都会向医师问清所有需要注意的事项,连狗食的补给还有营养调配都帮她记得清清楚楚。
而且他还在她发出呜咽时忧心的低下头来看著她。
“我什么时候当过坏人了?”严立衡退了一步坐在台子上,将她拉到身前,置于双腿之间。
“刚认识你的时候,你总是一副想欺负我的样子,看著我的时候,你脸上都是轻蔑的表情。”荷珊摸著他的脸,轻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