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修成回过头,矜贵克制,四十岁的年纪,英俊多金又有魅力,是京城榜上有名的黄金单身汉。
“小慈,国外的尚柏利克学院给你发来了offer。”
时悦立刻惊讶出声,俏皮的站起身,去拉忆慈的胳膊,被忆慈躲开,她仍不觉得尴尬,双手捧在一起,满脸羡慕,“小慈姐姐,你好厉害!肯定是遗传了小姑姑的智商!”
时修成警告性喊住时悦,“悦悦,回自己房间,小叔叔有事和你小慈姐姐说。”
时悦笑着嗔怪时修成,“哼,你们又背着我说小话!算了,我上楼去练琴啦,下周一我们学校有文艺汇演,小叔叔一定要到场哦~姐姐感兴趣也可以去呀~”
时悦冲二人挥了挥手,踩着轻悄的步子上了楼。
一时间,客厅只剩下忆慈和时修成两人。
“有什么打算?尚柏利克的offer要接吗?”
“说说你的建议?”忆慈放松坐在沙发上,与时修成对视,“你心里不是有了答案吗?”
忆慈刻意收敛着气势,与时修成势均力敌。
时修成眸中如墨的暗色酝酿开,轻轻启唇,“我希望你去读,最好三年内不要回来,我知道你有足够的能力提前完成学业。”
“这期间,我需要你配合假死,改头换面重新回来。如果你想回时家,我可以给你一个新的身份。”
“你好像过于得寸进尺。”忆慈起身,居高临下睨着时修成,“时总,时家不是香饽饽,清账之后,你没有任何支配我的权利。”
时修成依旧坐在沙发上,笑意中展现了他的势在必得,只当忆慈是被宠坏的小孩,“小慈,小狐狸永远赢不了老狐狸,只要我不给你那些钱,你就没有任何资本和我平等对话。”
“我给你的,不会成为你反抗我的爪牙。”
“……”忆慈目光很是复杂,“那你当时非要把我带回时家,为什么?”
不是暂时定下和陆家的联姻?
不是稳住时家夫人的情绪?
“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说话,你说代表什么?”
忆慈瞪大眼睛:“???”
这么恶心变态的话,这四十岁老男人是怎么对她一个未成年说出来的?
要脸吗?
死变态!
等等,这死变态不会九年前就……
yue~~~
时修成手指整理着袖扣,解开袖扣后将西装袖子撸到手肘处,如鹰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忆慈,“你从小就很聪明,知道什么该选,什么不该选。”
“停。”忆慈绷着脸,做不出任何表情,“我现在只求证一件事,从前的协议不作数,是吗?”
她没问具不具备法律效应之类的问题,太蠢。
时修成有一万种方法让那协议不具备法律效应。
时修成微点下巴,英挺的鼻梁很是优越,低沉的声音似乎能听出他的笑意,“你不听话,那自然不作数。”
以绝对上位者的姿态,轻描淡写。
“哦。”忆慈将手机里的电话卡拔出来,将手机扔到茶几上,“时先生,我身上没有时家的任何资产,以前时家培养我花的钱就当是我的表演费,我们两清了~唔……四年后再见吧~”
忆慈冲时修成挥了挥手,优雅的步子沾染着洒脱与肆意,离开了时家。
她得送路钊那傻小子上大学,顺便出国旅个游。
四年,应该足够她玩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