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钊见秦笑天如此,便也是坐了下来,拿过一个酒杯道:“你说之前,我先敬你一杯。”
“敬我?你不恨我夺了你这国家?”秦笑天也是举起酒杯道。
俞钊摇了摇头道:“父亲曾经告诉过我,大俞立国之时,便是有人说过,大俞四代必亡,日后必兴。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现在这样也正好是和此事暗合。再说我敬是敬重你的为人,又不为别的。你也算是救大俞的百姓逃离了苦海。”
秦笑天笑了笑便是说道:“要不是你那几个儿子,我真的做不到现在这样。”说着便是和俞钊碰了一下酒杯,二人一起满饮了一杯。
秦笑天便是拿起酒杯给二人倒上了酒道:“说我之前,我想先听听你的故事。”
“我?”俞钊诧异道:“我有什么可说的。”
秦笑天道:“我想听听你在这种时候对你自己的人生有着怎样的见解。”
俞钊摇了摇头道:“既然你想听,那我就给你说说。不过,咱先说好,可不能给我外传,这可是我的隐私。”
秦笑天哈哈一笑道:“放心我秦笑天的嘴巴严着呢。若是信不过我,咱二人再喝一个。”说着便是举起了酒杯。
俞钊拿着酒杯便是和秦笑天碰了一下道:“真不是我不信你,当年在南方没少吃你的暗亏。”
秦笑天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那还不是被你打的大败,辛辛苦苦建立的天宁教也没了,弄得我这几年没少费心。”
俞钊摇了摇头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确实没有说什么。
秦笑天道:“这怎么说着说着你,又跑到我身上来了。赶紧的,别磨叽了。”
俞钊笑道:“你要真那么想听我就给你讲讲。我出生那年,这大俞王朝的君主还是我爷爷,那一位大俞王朝实力最强的君王。按理说他依然达到了剑皇级别,他的寿元应该极长,但在我十五岁那一年,溘然长逝。我父亲便是登基成了这大俞王朝第三任君主,而我也是被封了太子,父亲还命我临朝听政,我本就不喜欢打理政务,也不擅长打理政务,但就是被硬逼着干了两年。”
“我能理解,被逼着做自己不喜欢做得事,那滋味却是挺难受的。来,干一个。”秦笑天说着便又是举起酒杯,俞钊也是和他碰了一下,二人又是喝了一杯。
俞钊道:“到了我十七岁那一年,我就受不了那种压抑的感觉。便是和当时尚在担任郎中令的林逸还有就是我那位东宫娘娘,一齐商议了一下,便是玩了一手偷天换日,让林逸替我在太子府称病,冯筱则是在一旁打掩护,而我则是从月城偷着跑了出去。”
“哦?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不正经的时候,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们二人却是要帮助你呢?”秦笑天问道。
俞钊的脸上布满了笑意道:“我和他俩可是发小,从小时候就是在一起玩起来的。不过我并不喜欢林逸的那个妹子,娶她只是因为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才做出的无奈之举。”
秦笑天道:“原来是这样,那你逃出月城之后呢?”
“我先是在大俞王朝呢逛了几个月,发现没有什么能够吸引我的地方,便是一路向南走,路上倒是路过了几个国家,也算是见识到了许许多多的风土人情。但也惹出了不少事端,后来我的身份便是暴露了,便是差点引出两国交战的局面。不过那几年游历的时候,倒是没有杀过一个人,这一点我倒是可以保证。”俞钊笑道。但俞钊没有注意的是,当他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秦笑天的手不自觉地握了下拳头,但随即便是舒展开来。
“后来呢?”秦笑天问道。
俞钊自饮了一杯道:“我在南方游历了五年,几乎都快要走到了七宝域的境内,便是觉得该回家看看了,就是启程回国。但在路上却是碰到了一个人,具体叫什么也是忘了,我只记得他姓秦,说起来倒是和你乃是本家。”
“哦?”秦笑天故作轻松地问道。
“此人乃是一名武痴,和我交手了数十次,虽然各有胜负,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我占了上风,直到最后一次交手,我失手将他打成了重伤,但却是没有性命之忧,后来便是没了音讯。”俞钊道。
“估计是躲起来了吧。”秦笑天自己喝了一杯说道。
俞钊点了点头又是接着说道:“我后来又是北上回国,在一座小城里遇见我那位死在你手上的结义兄弟岳伦。我两人意气相投,便是结拜。他告诉我说在北域护卫队苍雍城护卫队长蓝公英手中有着一件宝物,名叫玉暖生烟壶。据说这件宝物能够让人改善体质,延年益寿。我当时便是想着,这么多年没回国,若是不给老爷子带点什么回去,估计是没什么好果子吃。便是想要将这件宝物买过来,却没想惹出来一段姻缘。”
秦笑天一挑眉道:“你倒是个四处沾花惹草的浪荡公子啊。”
俞钊摇了摇头道:“这却不是,我俞钊专情也算是出了名了,这辈子只爱过冯筱和我那位发妻两人,也算是专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