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篇文都是我在凌晨两点左右在纸上一笔一画写的,然后再打字,很辛苦,但是也许你会读出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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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天生的固执吧,觉得自己喜欢的别人就一定也会喜欢,然而事实往往并非如此。
发第一篇文《月似当时》的时候,就曾遭遇无边的挫败感。
渐渐懂得反省自己,也渐渐看到点击高了上去。
总觉得看我文章的人跟我的脾气一样,光看文,却无话可说。呵呵,没有关系,因果循环么……我会自我安慰。
身边的人几乎都是彻底的现实主义者,自己也从事着无比现实的工作,惟独思想是控制不了的,无可救药的偏爱古代的美丽故事,而且一定是说汉语的民族才会发生的故事,外国古代也不行!
十四行诗的晦涩,我不懂也不想懂;
中国诗词的空灵,也是洋人们永远理解不了的。
但愿各位喜欢。
解密(二)
洗心阁的大门在夜色笼罩下就像是一只怪兽的大嘴,看起来格外可怖。而一想到要在这样的夜晚去掰一具女尸的手,程羽彤的汗毛顿时根根倒竖起来。要不是靳风一路搂着她的腰带她前行,她恐怕是早已逃回景仁宫了。
靳风对于皇宫里的情况竟是非常的熟悉,包括所有隐蔽的小路和捷径。他带着程羽彤左躲右闪,居然无惊亦无险的来到了洗心阁的门口。
“风。”程羽彤在他耳边轻唤。
“嗯?”靳风看向身边的佳人,只见她明亮的双眸在黑夜里熠熠生辉。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坦白?”程羽彤眯起眼睛,她知道靳风身份神秘,可也不应该再避而不谈了吧!她是他的女朋友哎!
靳风看到她眼中的埋怨,笑道:“先办正事,以后一定告诉你,”又忍不住凑到她轮廓精致的耳朵旁,“以后都这样叫我,嗯?”
程羽彤白了他一眼:“想的美。”
“快答应我!”靳风手臂一紧。
“噢……”两人一边留意四周情况,一边不忘打情骂俏,紧张又刺激。
按照皇家规矩,嫔妃去世需停灵五天,这五天里要不间断的举哀,哭丧,各种复杂的仪式,更要有她宫里所有的奴仆为她守灵。不过淑妃的情况有点不同,她死的过于蹊跷,即使对外宣称是暴病身亡并对知情者下达了封口令,却仍旧搞得皇宫里人心惶惶,甚至没有人愿意在洗心阁前多做停留。淑妃的家人正在赶来京城的路上,而她宫里的奴仆全都被严加看管起来,是以在她的灵前除了两盏孤灯,一缕青烟,竟别无他物。
原本还是安排了两个小太监守夜的,可这两人估计是胆小,只把停灵的偏厅锁了起来,自己坐在正厅的地上打瞌睡。靳风只略加手脚,那两人就睡的越发香了。
偏厅门上的那把锁如何能难得住靳风,不一会儿,靳风和程羽彤就已经站在了淑妃的灵前。
说实话,程羽彤是真的不想再来瞻仰淑妃的遗容,她可不想从此夜夜做噩梦,万一这枉死的淑妃怨气冲天,来个炸尸什么的,她也没有准备黑驴蹄子或者糯米……真是光想想就已经不寒而栗了。
“别怕,没事的。”靳风看出程羽彤的胆怯,轻拍她的后背。
程羽彤勉强的笑了笑,道:“我没关系。”
“这样吧,你就站到墙角去,我过去看看就好。”
程羽彤点点头,“你当心点儿,就是那只手……”她朝两米外的灵床指了指。
靳风走到灵床旁边,忽的伸手在尸体的手腕处切下。程羽彤忍不住问道:“是什么?弄开了吗?”
靳风迟疑了一下,转身走到程羽彤身边,“你看。”
他摊开的手掌上,托着一颗小小的纽扣,红色的锦缎,金子包边,看上去十分富贵。原来是这么个小东西,难怪她手握起来后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不知道这是谁的纽扣?”程羽彤抬头看靳风,却见他的表情严肃异常,“风?”
靳风将纽扣放到程羽彤手里,“这个不忙讨论,我去把那手给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