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熟悉的胸膛后,停了一秒,他竟然保持这样的姿势一个晚上么?
娘子醒了?声音喑哑,似是极力在忍耐什么。
我抬起头去看他,任由满头长发散落在他胸膛上,和他的纠缠在一起。
他眼神仍然温柔,手却在不住地摩挲我的身体。
我愣住,只呆呆地点头。
他将我翻到身下,一双眼只盯着我看。
我昨夜里也算是照顾娘子有功,来而不往非礼,娘子,也帮帮我如何?
我没弄明白他想说什么,只觉得他讲得有道理,就点了点头。
一双唇几乎是同时被擒住了。
他身上热气未褪,显得极为迫切。
似是还不够,他将我身上薄薄的丝绸布料全都撕扯开,大口大口地舔舐胸前的绵软。
像变了个人似的,连看我的眼神都冒着邪火,我只好往后躲闪。
他噙住我的肩喘着粗气,手下却利落地褪掉我的睡裤。
娘子?他裹着情欲叫我。
早起的鸟儿们在外头叫得清脆又聒噪,床帐里这一方昏暗的天地,我却清晰地听见他的喘息。
我无法抗拒,转眼就被剥得干干净净。
他揽着我的肩,寻找一个最合适的角度,晨起的我湿润异常,根本不费力便顶入进去。
他的身体滚烫而热切,多少有点焦急。
我被他拼命索求。
娘子。他叫得太迫切,眼都发红,让我有些害怕,但是他双手将我擒住,不容闪躲。
我被迫承受着。
慢,慢一点。根本躲不开的重击和饱胀一下下胀满在我的身体里。
嗯,停不下来了。他说罢,深深地吻我。
后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消停,我醒来后天已经大亮,身上又已经插了些针,而他就在我边上看着,认真而专注。
虽然只相处了两天,我却觉得他晨起有些异常,尤其那双焦急而难忍的眼睛。
你早上怎么回事?我想也没想地就问了出来。
他揉揉我的头发,温柔的笑容里有些歉意,总归是让人发热的药,多少有些副作用,我体质特殊,所以用了药后异常敏感。
我撇了撇嘴,也不知该如何怪他,只不甘心道:那你还喝。
他无赖地笑着凑近,我想着,虽是副作用,可受用的还是娘子,也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