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有了他的孩子,她跟他之间的牵绊,可就扯不清了。
亏他却还跟故意气她似的。
还在偶尔的白日宣淫过后,情意绵绵地立于她身后,搂着她的腰肢,下巴勾在她肩上。
从窗口处,望向外面那群活蹦乱跳的娃娃们,貌似无限向往的语气说道:“要是我和娆儿也能生几个这么可爱的娃娃,貌似也不错呢。”
“不要。”叶蓁蓁毫不犹豫拒绝。
她却不知,身后之人,脸上划过巨大落寞悲伤之意,却硬是扯起嘴角,他轻咬住她的耳朵,往她耳边吹气,“也是,若是我们生了娃,娆儿还这么恨我,娃娃们怕是也不会快乐的。
既是生下来不会快乐,还是不要出生的好。”
……
大婚前一夜。
仿似映照心情一般,下起了连绵不绝的细雨。
他照常纠缠她到半夜。
不同于以往的热烈凶猛。
这一次,他显得温柔缓慢而很有耐心,脸上不知是什么原因,总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挥之不去的忧郁迷茫。
他亲在她的每一寸肌肤时,都似带着巨大的虔诚,炙热又柔情。
叶蓁蓁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该沉沦,应该抗拒。
可是,被开垦过的身体,在他轻柔慢捻的撩拨之下,却无耻地动了情。
她紧咬的嘴唇,总是有什么抑制不住的声音,想要溢出。
她甚至忍不住伸手,勾住他精壮的后背,想要用力地抓挠他,让他贴得更近一些……
窗外雨打芭蕉,淅淅沥沥。
屋内满室春情,旖旎无比。
最终,他再一次咬在她纤薄白嫩的侧肩上,与她一同,在颤抖中交付了彼此
……
这一次的余韵,仿似格外漫长了一些。
他从她身上下来,平缓了一会儿呼吸。
难得幽幽开口,仿似与她交谈,又似自言自语。
“你可知?
其实,你恨错了人?”
“真正要你们孙家人性命的,并不是我们战家。”
“自古以来,多少政客沦为政治斗争的刀下亡魂?
我和父亲,我们不过是做了某些人手里的刀刃。
你若恨,是否应该去恨那执刃之人,而不是去恨一副冷冰冰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