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时候,出国访问的宁老爷子,安全顺利地回国了。
这代表的不仅仅只是军政金字塔顶端新一轮的权势更替即将拉开新的帷幕,更代表了宁家这次向上再迈一步的成功和荣耀,注定要引发一段很长时间的多事之秋了。
重生之哑巴老公 正文 第九十八章
宁老爷子回国,带回来的不止是宁家今后更加稳固的地位和权势象征,还带回来了两个人。
一个是贺谦礼的小姥爷的小儿子,表面上是位医生,实则是为某国特殊部门服务的神秘人员,宁熙。
另外一个,是穆德的家人,也是穆德的小叔叔,名叫做穆廉,同样也是一位有着多重身份的重量级人物。
“家族人的手已经伸向华国境内了,而且,听爷爷的意思是,我们必须要找一个合适的合伙人,不然的话,这场内变绝对会波及很多人,也包括从小就离开家族的你。”穆廉的话不得不引人深思。
穆家是国外某个经济大国的首富,身价雄厚,财力惊人,势力遍布了整个国家的各行体系,尤其是庞大的根系甚至深入军政,就连当国皇室也对其礼譲三分。但问题是,最近穆家因为政治内斗而相继不稳,再加上穆家内部也出现了很多棘手的问题,所以,心急如焚的穆廉偶尔得知穆德的未婚妻乃是华国宁家的大小姐时,就瞬间灵机一动,暗自联系上了当时正在国内访问的宁老爷子。
虽然宁老爷子很不喜欢就要抢走自己女儿的男人,但在正事上还是毫不偏私的。很快,双方就达成了初步协议,穆廉作为全程主控人,就跟着一起来了,主要的目的就是秘密会晤华国高层进行一场协谈。
不过,这些深奥的大事贺谦礼不懂,也不想费心思去懂,大致了解了一下后,他就明白上辈子穆德为什么没有出现,恐怕就跟着场穆家的内都有关。
不过现在好了,穆德留在了国内,再加上穆家已经跟宁家合作,想必上辈子的事情就不会再发生了。
于是,没了母亲那边烦恼的贺谦礼,就把所有“炙热”的目光放在了小表舅宁熙的身上。
宁熙今年才二十几岁,是个非常帅气又俊美的小伙子,身材修长,气质高贵,金发紫眸,当然,他的头发可不是自然生长,而是实打实染出来的,眼睛更是佩戴了有色彩瞳,看起来漂亮极了。
“小礼宝贝儿,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宁熙一早就发现了贺谦礼在打量他,同样的,他也在打量着听说宁家最受宠爱的表少爷。虽然以前见过几次面,但都是毫无交谈,也没有任何交集。而如今,看着长得漂亮精致的小表外甥,宁熙觉得,果然,这个小家伙长得很符合他的口味呢!
不知为何,贺谦礼浑身一抖,脊背凉凉的让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小表舅,听说你是一名很优秀的外科医生?”贺谦礼尽量忽略小表舅那双诡异泛光的眼神,找着话题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是啊,怎么了?”宁熙起身,扭着细腰来到贺谦礼身边坐下,另一旁的长辈们正在商议事情,他们俩人就很有默契的交头接耳起来,可是站在不远处看去,简直就像是俩人情不自禁的拥吻场景。
“没什么,我只是很好奇,小表舅看起来这么年轻,就有那么大的名气了。”贺谦礼被宁熙浑身散发出的荷尔蒙味道搞得有些毛骨悚然,一身鸡皮疙瘩嗖嗖嗖地冒出来了。
“呵呵,不过是别人看得起我罢了。”宁熙毫不客气的接下别的人赞赏。当然,他也有这个自傲的资本,国际著名的外科整容医师,宁熙若称第二,没人敢争第一。
“我想请小表舅帮个小忙。”贺谦礼抽抽嘴,但也厚着脸皮就提了自己的要求。
“哦?你要我给你开刀吗?但是我觉得你这张脸己经很完美了,若是再动刀就有瑕疵了。”说着,宁熙还真动上手了,眼看就要摸到贺谦礼白皙干净的脸颊,就听闻一道怒吼从天而降,吓得他差点就跳起来。
“宁熙!你敢碰他一下试试!!”
宁少将刚进家门,就看到有人在占自己外甥便宜,仔细一瞧,不正是那个让小姥爷经常心脏病发作又曾经用特殊手段“勾引”过他的小王八蛋吗!
宁少将当即脸色就黑了彻底,也顾不得跟自己父亲和客人打招呼,大步冲上前就要把人给拽起来教训一顿,却看到那小混蛋的臭爪子居然敢碰他的小礼,这下子,宁少将的火气腾地就点燃了!
宁昀的嗓门很凶,也很有气势,吓到了做贼心虚的宁熙,更吓到了毫无所觉的贺谦礼,当然,宁老爷子等人也被硬生生地吓得暂停了会议。
“大舅,你回来了。”贺谦礼忙站起身,冲到宁昀面前自动低下脑袋求抚摸,这乖顺的样子瞬间取悦了宁少将。
“嗯。宁熙,你怎么来了!”口气听起来相当的不悦和排斥。
“我怎么不能来?”宁熙双手环胸,面对面站着打量宁昀,嘴角轻笑:“一年多不见,堂哥真是越来越有男人味儿了。”说完,还很涩情的舔舔嘴,那暧昧的举动,弄得贺谦礼都脸红了。
恰好将这这一幕收入眼底的宁老爷子,脸色立刻黑如锅底,厉声训斥:“小熙,注意你的身份!”
闻言,宁熙浑身一僵,立马挺直身板,恢复了正儿八经的样子,老实回道:“是!”
贺谦礼想笑,但偷偷瞄了眼脸色不好的外公,他赶紧憋住了。
“刚回来就不老实,小心我像上次一样把你再揍一顿,就算你是整容医生,我也有办法让你面目全非得永远都无法恢复,你信不信?”宁昀倾身上前,在宁熙耳畔轻声低语,可声音却听起来恐怖得让人发颤。
“……”软肋被人精准地戳中,一向最爱护也最注重外貌的宁熙,只能木着脸,不敢反驳,也不敢出一口气,浑身紧绷,仿佛正被一条毒蛇紧紧缠绕着快要窒息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