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交媾,便是动情违道,届时法力全无,你就不怕?“
封离漠在颠簸中摸上对方鬓边的银发,根根抚去,皆为痴缠情丝,封离漠于快意中暗讶,不知对方何时如此情根深种。
“怕,更怕,来路无你。”
钟灵毓吻着她,用尽毕生霸道野蛮,将人压在身下时,扯动了背部的鞭伤,她眉头也不皱一下,一门心思去亲吻结熟她全身的肌肤。
“我不愿与你仅是萍水相逢。”
千年前她于万仙阵中遥望她受苦受难,心慈手软地放弃施决,救不了她,遂不与那些仙家同流合污,如此,也好为自己的无能求个开脱。她那时与太初元君不过点头之交,话都不曾说过,却在她堕天身陨之时,匆忙爱上了她。
众仙只知,太初陨落之后,信天宗唯二的天才钟灵毓,修为陡然止步,千年间只到琅霄境,他们皆不知,她是遇上了情劫。
情劫,仅修绝情道者需历之,幸运之辈一生都遇不上,然而此者甚少。七情六欲皆为情劫,太初元君便是钟灵毓的爱劫。
劫主已逝,她费尽心力,以千年时间对抵一个莫须有的情劫,修为自然难以逾越。千年后,在灵鹿山上看见那名为杨问兮的凡人,她压抑得平静如水的心再起波澜,情劫难道还会易主?她揣着颗再次失律跳动的心脏,惶惶不可终日。不久前方知,杨问兮与太初元君根本就是同一人,如此便也合理。
她注定要栽在她手上。
再无赘述,不等封离漠思量这话里的深层涵义,一阵疾风骤雨的攻伐袭来,封离漠舒服得脚趾蜷缩,双手下意识去搂紧身上人的背,指尖不经意扣到她伤口处,只感受到对方身子轻颤几下,插入的动作愈发凶猛强势。
封离漠喘起来,声音矜贵中带着丝不为人知的放荡,钟灵毓觉得自己何其有幸,能看到太初元君这样脆弱又惹人怜爱的一面。
一向正派的人,到了床上反而会更加如畜如兽、蛮夯不堪。因着正派,所以素常装得行事规矩,规矩久了,心中困住的野兽就被隐晦的肮脏思绪越喂越大,直至规矩的牢笼再关不住这野兽。
放纵一夜罢,钟灵毓对牢笼的崩坏视而不见,她准许那野兽随心所欲地撒欢一回,只今夜。
“唔……不要,哈啊……太快了……”
封离漠被迅猛的抽送搅得头昏脑涨,玉腿失去自主意识,丰颀而修直的一双,勾在钟灵毓腰上,随着手指的深入,越夹越紧。
圆润小巧的脚趾反曲交迭,竭力消磨着令她窒息的快意。
“混蛋……太快了,呃唔——!啊……”
泄过一回,封离漠叫得嗓子干渴,身子彻底瘫软成一滩水,柔若无骨,随对方怎么摆弄,无力抗拒。
这身媚骨喜欢她,封离漠心想,就如同喜欢苏娆并任何与自己交媾过的女人一样,媚骨喜欢她,所以她还没摸到自己,自己身上便奇痒难耐,穴里空虚的仿佛要开出朵花儿来,只有待她进入自己,这份痒才能止住,骨头中叫嚣的欲望才会停歇。
真是骚入骨髓的低贱,封离漠这么评价受制于功法的自己,交合中攀上巅峰的极致快乐,亦让她越发痛恨鄙夷此刻的自己。
可她抗拒不了……媚骨大成之后,但凡是她有些好感的女人,见之哪怕一面,穴儿必会濡湿出水,心底仿佛时刻有个声音在蛊惑她,令她横生情欲,止不住想被对方亲吻、填满、蹂躏……
钟灵毓掰开她的腿,架在自己瘦削的肩上,胀痒的花蒂贴上去,对着水润的花户一阵厮磨。
“我曾瞧过,你同那妖族公主的香艳痴缠。”
末了,似是不想让对方以为自己是个无耻的偷窥小人,钟灵毓又添一句。
“那日选拔大会,我在试炼水镜中瞥见的,并非有意,当时沧师妹也在场。”
当日迷雾再厚,也盖不住二人翻云覆雨的旖旎身影,封离漠那张被欺凌到颤颤巍巍娇艳欲滴的含泪模样,至今令她难以忘怀。
钟灵毓挺腰,轻蹭一下泥泞秘地,阴核顶进她的花瓣之中,紧抵着践蹂。
“她便是这么对你的罢?”
“唔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