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侦副队长时建今天晚上情绪很亢奋,大有收获呀,不但逮住了一名毒贩,还和谈了一年多的女朋友徐宁静发生了关系,虽然在发生关系时,在半推半就之间,徐宁静狠狠地打了时建一个耳光。时建射得很快,徐宁静还是处女,这让他很惭愧。
时建冷静下来后,连声说:“对不起,静儿,我太激动了,我保证以后对你好。”
徐宁静嘤嘤地哭了,哭着说:“没关系的,你可不要负了我,以后你别再这样。”
其实时建与徐宁静一样,都要长是比较保守的男孩与女孩,两人好了一年多,一直不敢越雷池一步,这在现代的情侣里是不可想像的,好多人才认识几天就上床了。
徐宁静的父亲是市里边的公安厅副厅长,作为副厅长的千金,徐宁静从来都是被人注目的焦点,因此她从小就知道自己必须在行为方面要备加注意,稍有一点点过头的地方,就会给父亲脸上抹黑,所以徐宁静一向打扮得非常的朴实,甚至迄今为止,没有到发廊和美容院去做过一次头发,她从来都是在家里洗头,也从来没有一次把指甲涂成红色或银色,她的一双手什么时候伸出去都是天然的白净,让人联想蓝天白云小河清流一类很清纯的美好的事物。
徐静宁二十一岁之前没有谈过男朋友,几乎是一个奇迹,她一直好好读书,读完本科读硕士,而后是好好在大学里教书,清雅谦和,持重贤淑,在徐宁静身上,绝对没有半点虚假的成份。
时建也是徐宁静这样类型的一个人,高等院校的高材生,一腔热血,本着铲除世上一切邪恶现象的理想,他投身于公安事业,想大干一番事业,虽然公安局里的黑暗面很多,但时建总能保持出污泥而不染,再加之其进公安局时间不长,所受影响也不是太大。时建与徐宁静能够在一起,纯属于巧合,或者说是浪漫,在一次执勤的过程中,时建只身勇斗三名歹徒,身负重伤,而救下来的人就是徐宁静。
虽然时建并不想靠徐宁静的名头来升迁,可厅长的女婿,位置也不能太低吧,就是厅长不想提拔他—那些势利的下属们又哪敢怠慢呢—时建入行四年,就当上了市公安局行警大队的副行侦队长。27岁,年轻有为,时建人样子生得又不错,与徐宁静恰是天造地合,这桩婚恋应是最好不过。
刘局打来电话的时候,徐宁静刚走。刘局让时建赶紧来公安局一趟。
时建赶到刑警队的时候,才知道被他抓的那个毒贩子开口了。
“时建,又是你立功的时候了,你抓回来的这个家伙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天大的消息:这个家伙是给一个大型的贩毒团伙跑腿的,那1000克海络因你猜怎么着。
“嗯,这倒有点难猜。”
“是这家伙监守自盗,偷偷拿出来自己买的,黑吃黑,在贩毒团伙里并不少见。”
“就这么多?”
“就这些,我还找你?—他还供出来:他的上层是一个叫二混子的大佬。”
“二混子?”
“嗯,你的任务就是搞清楚这个二混子的身份,当然,这有一定的难度。”
刘局长看在厅长的面子上,每次总让时建去执行一些重要的任务,这也是一个讨好上司的好办法—立功多,升迁自然有理由,厅长的未来女婿,巴结一下还是有用的。
刘局长望着时建,看他的脸色似乎不大好,说:“时建啦,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
时建说:“没什么。”他边说着边下意识地去照了一下办公室墙上的镜子,镜子里映出他的脸色,果然难看,两腮和额头上泛着红晕,像病患者那样病态的红。
“时建,你得手了?”
时建听刘局长这话里有话,脸更红了。
“时建,该出手时就出手,反正你和徐宁静将来都是夫妻,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哪个没有点把子欲望,发泄出来就好。”
一提起古水,就容易想起瑞士的冬天里,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阳光灿烂的景象。的确,古水冬天的风景与瑞士是有几分相似,这里是省里重点开发的一个风景区。
雪停了,风也停了,太阳高照,天高地远,碧浪连天,穿着一双马靴,坐在院落里,望着远处的那一汪绿水及岸上厚厚的积雪,间或闲闲地啜一口冰柠檬茶,这错觉完全能使一个人忘了四季之分,南北之别,四时之景,雪野在种种有关古水的意象里,历来都是抢眼的形象,正如另一种关乎豪奢的感觉。
这个小头小脸的“明清式住宅”,坐落在水库的边上,模样很像一个迷你村庄里老旧的乡间的小厢房。如果不看那对称的雕梁画栋,单看它华丽的外表,大小一致的红砖垒砌而成的温文尔雅的外墙,出水芙蓉般的中国剪纸画,就知道这房子的主人绝对非同一般—不错这房子属于陆氏家族,主人是李柔倩和陆子荣。
这房子只设三个空间,客厅,餐厅和起居室。客厅里现代化的享乐设备一应俱全,有高级音响,有电脑,有古香古色的太师椅,有各式各样的古画,而起居室内,除了日常用品外,还有一个巨大的温泉池。餐厅的样子自不必说,里面的东西都亮光闪闪,说明这里倒是不常被人光顾的一个地方。
白雪皑皑的季节里,仗着有温暖天然的泉水,泡在里面,倚在池边的石靠背上,从窗子望着户外雪地上夺目的阳光,何等安谧的景象?若是宋词里定就有了薰香斗茶浅酌低唤妇人望断天涯路的吟唱镜头,但话又说回来,古人的行径,无论中西,都不像现在的这般地无赖相,泡拥雪景,能有哥哥与妹妹一起赤身裸体在一个池里嬉戏的镜头么?
“哥,你过来点嘛。”陆子燕调皮地眨着眼睛,揉搓着那对冰晶剔透的小乳房,娇妮地说。
陆子荣在温泉池的左边,而陆子燕则在右边,两兄妹刚好面对面。
“你又有啥坏主意呀,小蹄子?”陆子荣浇了陆子燕一脸的水。
“嗯—哥,人家这儿很疼,你帮揉揉,好不好?”陆子燕说话的声音,就像是一只叫春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