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卓文君小嘴一撅:“但是这首诗,也要先写完!”
“好说!”李欢看向前方的山谷,悠然道:“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
左右看看,又吟诵一声:“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
收回俯瞰峡谷江流的目光,李欢仰头看天,长吁短叹,果真看到黄鹤飞天,于是又妙手天成:“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们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
后边的,就没有了,等李太白以后自己补充吧,做人不能太不厚道了。
“没了?”卓文君果真不是容易湖弄的小女子:“按照诗作的情感而言,不应该就没了?”
“这是即兴而作,我说没了,那肯定就是没了,要不最后确认一遍,你真想要我为你写一首诗?”
卓文君咬了咬嘴唇,模样诱人犯罪:“不错,君侯写给陛下的诗作,早就已经在长安城流传了开来,奴家不过一介商贾之女罢了,身份微薄,可如果能得君侯一首诗作,君侯的诗流传千古,奴家也一样可以流传千古!”
李欢竖起大拇指:“好心思,好计较!我还以为,你会以此为要挟,想要造纸术呢!不争一时利,而争万世明!”
“奴家的心可不小,就看君侯的诗作,是否能让奴家流传千古了!”卓文君这会儿的狡黠的笑容,让李欢脑海中只有三个字浮现而出“好骚啊!”
“一首怎么够,我送你两首诗!”李欢脱口而出:“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李延年这会儿还不知在哪里混日子呢,自己堂堂的大汉君侯,这诗作,自己拿来用用,有什么不可?
卓文君惊呼一声,反应之大,差点直接从抬椅上掉下来,她转过身,趴在椅子上,一双清澈的眸子,楚楚可人的看着李欢。
李欢是玩闹心思大起,毕竟玩一玩,又不会怀孕不是?
“娉娉鸟鸟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陈仓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眼看着卓文君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情绪都烘托到这里了,李敢这个二逼忽然咋咋唬唬的惊叫起来:“好句子!好句子啊!师父!”
卓文君羞涩的躲在椅子后,李欢收回了调戏的目光:“好在哪里?”
“呃?这个……”李敢一时间手足无措:“师父,好在顺口?”
“下次别吭声,没人把你当哑巴!”一边上的张骞郁闷地骂了一句,君侯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弟子呢?
李敢鹌鹑似的缩着头,边上的甘夫道:“蜀道上是极好练习射箭的场所,我和你走前头。”
李欢忙道:“别吓到人!”
这年头背着两口强弓,不亚于他以前那个世界背着两把大阻。
“师父放心,我们是披甲的护卫,路人知道我们不是贼寇。”李敢得以逃脱师父的问话,智慧一下都暴涨了起来。
“君侯,若是觉得此女聪慧,何不……”张骞深得男人心,笑吟吟的看向了李欢。
有些事情,你若是不方便做,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