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一惊,他找的姓肖的女人就是肖北燕。
为什么他跟庄修尘找同一个女人?
“我以为那个女人就是你要的,人家长得挺美的。”李源的声音充满敷衍。
刘志鹏更为恼怒:“少他妈放屁,人你找不到,开酒吧的铺子你也找不到吗?”
透过门缝,我看到他凶狠的揪住李源衣领,李源一副吃蔫相。
“我正在找啊,最近不是手头紧吗。”
“滚你妈的,给老子五百万,老子自己张罗。”刘志鹏搡开他,跟他漫天要价。
凭我对李源的了解,叫他现在拿出五百万孝敬刘志鹏,绝对是件难事。
我把这些情况记下来,找个机会汇报给庄修尘。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进门前我猛地想起屋里还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我跟张紫怡的血。
回家后还休息不了,必须做个大扫除,赶走晦气。
推开门,我却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屋里干干净净,茶几上的花瓶里插着几支百合花。
而阳台上晾着刚洗过的沙发坐垫、床单被罩、以及我住院期间换下来的衣服和内衣裤。
住院期间我来大姨妈,衣服挺不干净的。
能跑到我家义务劳动,还给我洗干净内衣裤的人,除了张紫怡我想不到第二个。
她不要命了,不好好坐小月子到处乱跑什么!
我慌忙去了厨房,砂锅里炖着猪脚排骨汤,却不见人影。
又赶紧去卧室找她,以为她忙累了在我床上小憩。
推开卧室门,意外的,我看到一个颀长又挺拔的背影。
他正全神贯注的铺床单,粉色的床单在他手中张开又下落。
“傻站那里做什么?”
庄修尘转过身看我,白皙的脸上带着笑,刘海有点长了,耷拉在额前。
穿着白色衬衣黑色九分西裤的他,看上去清澈的像个大学生。
“你、你怎么来了?”我着实震惊,一出声,舌头打结。
“老子怎么不能来。”他把床单铺好,冲我痞笑,“难不成你想背着老子偷情?”
他说着就来摸我的脸,温润的手指在我伤口处来回抚摸,“还疼吗?”
我记得那晚出事后,他见我后
问的第一句话就是“疼不疼”。
他关心人的时候,很温柔。
我摇了摇头,说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