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风的身法飘忽若神,而此刻的李雄似乎在血毒灵术的影响下,已经神魂错乱,显然绝无法抵挡对手的攻击。文学』『』迷WwΔW.WenXUEMi.COM
“咔嚓,咔嚓!”
一阵阵胸骨破碎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演武场显得格外刺耳和让人毛骨悚然,果然之前承受了无数次巫风攻击的金刚伏魔硬功这一次在血毒灵术的影响下,却没能再次抵挡住巫风的掌力。
而巫风看到刚才还占据上风的李雄在自己的断石掌的强烈攻击下口吐鲜血,胸骨碎裂,巫风更是感到一阵阵的快意。似乎杀人就是他最大的爱好。
没有再犹豫,巫风又凝结劲力于其手掌,竟是打算直接在这演武台上结果李雄的性命。这一掌再挨下去,李雄绝难幸存!
“砰”
就在悍死营众人为李雄必死的危局感到痛心的时候,一声闷响把众人的情绪拉回。
只见那巫风倒飞十多米远,身体重重落在演武台上,而他身边一尺之内竟全是鲜血,观其嘴角竟然止不住的流血,整个人躺在地上半晌没有爬起来,也不知是死是活。
这过程度极快,场下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只是看到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立在这演武台上,而那人正是薛彻。众人更是惊讶莫名不名,这薛彻竟有如此快的度。
而唯有演武台上邱毅等少数武道修为极高的人才看出,那薛彻没有借助任何真气灵力竟然只是凭借肉身之力就达到了如此让人口呆目瞪的度,在巫风的断石掌就要击中李雄的头颅时竟然后先至,仅仅一个直平凡至极的直拳就将巫风击飞,使其深受重创。
看到这般情景,冷面的邱毅也终于闪过一丝凝重之色
“此子毫无真气修为,竟然只凭借**力量就能将巫风打得如此狼狈不堪。看来不仅仅只是具备强大的蛮力,其度灵活性也不可等闲视之!”
薛彻没有管邱毅等众人做如何想,甚至都没有看倒在一旁的仍然没有苏醒的巫风。
他用手扶着李雄,只见李雄那宽厚的胸膛已经深深的窝陷下去,鼻子耳朵竟然都流出鲜血,见到如此惨状,薛彻内心甚觉悲痛。
他不由自责,这本是他的一战,却不想连累了这个此刻在他心中已可称为朋友的人。
他如果能够再早一步出手或许就不会让李雄白白折损性命。场上情况瞬息万变,纵然他不顾对身体的副作用,使用了牛头人的狂化血脉之力,度大增却终究是晚了一步。
而此刻薛彻扶着的李雄气息已经越见微弱,看来已经快不行的时候,
突然间李雄的慢慢涣散的眼神竟似回光返照般又重新焕了光泽,他看着满脸自责薛彻却还笑了一笑
“咳,咳,薛兄弟,你洒家生平素重豪杰之辈,你现虽身陷牢囚,但这方天地终难束缚你,有一日定能飞龙在天,遨游四海苍穹。
洒家如何能忍心你这般天资卓越之人就此陨落,你不必自责,只是可惜洒家尚有未了之事就要因小人命丧黄泉,实在不甘。”此刻的李雄不由满脸遗憾之色。
“李大哥,你我虽然交往时日不多,但你能够挺身而出,我已经把你当做兄弟,若有遗言还请讲明,我一定帮你完成未尽之事。”
“薛兄弟,咳咳”似乎因为说话拉动了伤口不由得抽搐了几下,但他却仍然强忍痛楚说到
“洒家本是伏魔寺僧人,却因犯门规被逐出师门,都道落叶归根,若是洒家的骨灰能够再回伏魔寺那真的就是洗清这些年犯下的杀孽。
这个时候李雄突然眼神望向已经奔上台满脸是泪的李大头
“大头啊,大哥不能再保护你了,你自个儿得坚强活下去。”
薛彻听闻李雄的言语之后,看着眼神开始彻底涣散的李雄却是说到
“李大哥大头你不用担心,有我薛彻在没人敢欺负他,纵有千难,我也会将你的骨灰送回伏魔寺。”
似乎对薛彻的话很满意,李雄的心结终于放下,而后他竟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籍,只见那书上写作金刚伏魔功五字,书籍古朴,显然有些年月了。
“薛兄弟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功法,但我想他会对你以后的修炼之道有所帮助。还有洒家已然无憾,今日就是顿开金绳,再见佛祖之日。”
这个时候一代绿林强豪终于闭上了那双充满杀气的眼睛,薛彻再看已然是生机全无。
而这时巫风让人刺耳的声音再度想起
“桀桀桀,薛彻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了,刚才我大意被你所伤,你居然不知乘胜追击,真是莽夫一个,错过了这个杀我的好机会,现在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原来之前薛彻爆牛头人的狂化血脉,加上异化兽对手臂的异化已让其右臂具备一龙之力,这一拳刚猛暴烈竟直接将巫风的灵力击溃,那巫风躺在地上,半晌才调整过来。
而这次巫风虽然深受重伤,但是却在短暂的时间运用灵术恢复了大半的伤势,对于自己的受伤巫风始终认为是自己大意了。而这次打起全部精神的巫风已是信心十足,固执的他不相信一个毫无武技只有蛮力的人可以真正击败他。
巫风再次心随念动,他不顾伤势体内灵力疯狂涌动,道道比之前更加强烈的青光笼罩其身,那光芒光晕流动,青色灵气隐约成翅膀之形。而巫凤脸上眼神竟然渐渐的成血红之色,其手指指甲竟然变得异常锋利,整个人显得恐怖异常。
“风魔灵术!!邱毅你赶快叫他住手。”
演武台上的李虎先前就已经为李雄被巫风所杀,悍死营痛失一员猛将,已是痛心不已,这个时候见巫风施展出风魔灵术,更是恼怒异常,竟然都忘记了尊称邱毅。
原来这风魔乃一名魔道的魂道修士所创,使用者能够借上古风魔之形,得些许神威,但对凡人来说已经是厉害异常,不过使用者却受魔念驱使变得残暴凶横。